“老爷,您不是让我们看完住各个进城的城门吗?留意陌生人进城嘛?我们发现,前几日求雨的那一伙人,又进了辽州府。”衙役连忙应声。
“什么?”张无雄震惊瞪着衙役。
“是他们?”马冰也颇为吃惊。
张无雄即刻告诉衙役:“盯着他们,别让他们发现被人监视,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
张无雄着实害怕了。
衙役匆匆离开,去盯人了。
这时,张无雄地和与马冰沉吟道:“传闻,大乾摄政王喜好流落民间,体察民情,临江府刚被摄政王砍了不久,或许……”
想到这里,张无雄不敢往下想了,因为如果与他所想一样,那么他的脑袋也在脖子上顶不了几天了。
“老爷,不至于那么巧吧!”马冰其实早知道,李成凡他们并不简单,但真没和大乾的摄政王联想到一起。
理由是李成凡太过平易近人了,就像普通人一样。
而且,李成凡说是他是一个还俗的道人,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大乾李成凡是还俗的道人啊!
“不是最好,但也怕是皇城安排来的上差,毕竟传圣谕的差人说过,钦差会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在辽州府。”张无雄不由得忐忑起来。
但想起求雨这事,张无雄又不确定起来。
毕竟不是法师,就是道人才会求雨,可从来没有传闻说过,大乾的摄政王会法师或者道人的那一套路数。
“先不管了,但我们势必多加小心,小心才使得万年船。”张无雄沉吟。
但他又遗忘了,就是辽州灾情过去了,他也跑不掉,早晚会被皇城问责清算,别的不说,单是隐瞒灾情就够他喝上一壶的了。
“少主子,客栈找着了,姚思姝在等着我们过去,我们走吧!”迎面阿圭打马而来,告诉李成凡和女帝。
几人到了客栈,这倒是一个普通的客栈,并不高档,但足够整洁,而且对面就有一个茶馆,只是依然客稀。
把行李放下,李成凡带着几人就进了茶馆,这里才是消息集散之地。
“欸,辽州府难喽,听说今晨,辽州府的粮食商人都被叫去了府衙,张大人当场训话,要所有的粮商奉献出粮食来救济灾民。”此刻,一个像是在府衙做事的下人,品着茶,饶有兴致向对面坐着的兄弟说。
而其兄弟应道:“怎么可能,现在辽州的粮食什么价了都,怎么可能能让粮商们心甘情愿拿出粮食来救灾民,他们宁愿烂了也不。”
“可不是嘛,结果张大人是没有办成,退一步,掏钱买了粮商的粮食。”这是,差人笑道。
闻言,小二插了一嘴:“何必呢?府库不是有粮食嘛,开仓放粮啊,就是女帝知道了,也能理解的,毕竟饿着肚子的是女帝的子民。”
“可不,为什么不呢?”这会,对面兄弟问差人。
差人摇头:“这可不知道,或许不敢开仓吧!这毕竟是大乾的粮食,得由女帝点头不是,而请示上面,就麻烦起来了,等点头了,辽州也饿死了没剩下几个百姓了。”
其实,听到这些信息的时候,李成凡也好奇,为什么不开仓放赈,但差人的解释有点牵强。
李成凡想来,张无雄不开仓放粮是另有原因的。
“不对啊,听街面上的人说,皇城不是已经下发了赈灾款嘛,还没到吗?”这时,忽然有人插了一嘴。
“皇城得有多远啊!而且是银子,并不是粮食,银子到了,还不得靠着粮商们弄粮食,那时,粮食是什么价,大家猜一猜。”忽然插话的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