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州府,除了张大人这个知府,就属师爷大了,谁敢这么取笑于他,找死。
“不必了,一个闹事的泥腿子,关几天就是了。”张无雄摇头,能省事就省。
“不,大人,那人看似不是泥腿子,穿着还非常讲究,像是达官贵人。”衙役连忙解释,以免自家大人横遭祸事。
“我看一眼去。”张无雄到底是没有升堂,一个闹事的人而已,远远看了一眼,就让衙役给放了。
“扔他出去,看他也搞不起什么事来。”张无雄与衙役说。
“大人,得小心,据说女帝和摄政王,已经深入民间了,只怕……”师爷即刻提醒张大人。
“既然他说能求雨,让他来见我。”张无雄一愣。
辽州府大旱的事情,还没有上报,如若还解决不了,这事不可能继续隐瞒了,如若能求得雨来,那么之前的几次纳捐也就好糊弄了。
“只是大人,你看他像个读书人,岂会求雨?”师爷也不是傻子,一看李成凡也不像是法师,或者道士。
衙役马上应道:“师爷,这人说他是还俗了的道士,也懂些求雨的法门。”
“哦,见见吧!”张无雄沉吟。
不是升学,所以女帝一众到了府衙前,却不见升堂。
而后衙,李成凡已经送到,不多时,张无雄出现。
张无雄打量着李成凡颇为震惊,大乾摄政王,他奔赴辽州府述职时,远观过。
只是数年过去了,看李成凡只是神似。
“你就是张无雄张大人了?”李成凡笑问张无雄。
张无雄一愣,即刻警惕问:“你我见过?”
“不曾谋面,但见张大人气度不见,官威十足,小道观人相相当精准的。”李成凡继续胡诌。
“哦,那看来,小道士道法高深,听闻衙役所讲,你也能祈雨?”张无雄不免放下心来,这人指定不是摄政王,李成凡几时做过道士啊?怎么会观人相呢?
“这不难,可以一试。”李成凡谦虚应道。
张无雄一愣,但并不奇怪,如前几次祈雨,也就只是一打着祈雨的名号而已。
“再问小道长出家何方?”张无雄再次确认求证。
李成凡沉吟:“无极观是也!”
无极观,张无雄懵了,辽州府远处都没有听说过有无极观,当然现实中根本不没有无极观,只是李成凡胡诌出来的。
“既然如此,小道长择吉日祈雨便是,看何时可以施法求雨呢?”张无雄看似一心求雨,为百姓谋活路似的。
李成凡举手掐指算着,然后肯定应道:“两日之后的午时可求得雨来,只是小道求雨方式,稍与其他法师不同,届时请大人莫怪。”
“哦,有何不同?”张无雄连忙应道。
“其实也简单,到时候便知,我保证求得雨来。”李成凡笑道,“此番,就是来确定,大人是否须要我求雨,已然征得大人应允,小道这便回去,稍作准备。”
李成凡继续胡诌,而张无雄看似深信不疑惑。
目送李成凡渐行渐远,师爷困惑之极。
“大人,为何让他求雨,能行吗?”师爷即刻询问张大人。
张无雄笑道:“能不能行不是重点,告示我们已经请了法师,所以得纳捐,而这回再请道长,岂不得再次纳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