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伙计看了一眼外边卦摊上的瞎子，小声凑近到李成凡的耳朵边，“他不是天生的瞎子，他原本也是一个渔民，据说前些天打鱼，不谨落入江中。”

“我听人说，他一入江水就沉了，被救起来的时候人事不省，还以为他死了，但后来又缓过来了，眼睛却瞎了。”

“他自己说，是见到了龙王，龙王指责他打鱼，然后惩罚他瞎了眼的。”

伙计说完，冲李成凡笑了笑。

显然，这部分不是全部能说的，至少不能像伙计这么说，往外传。

否则瞎子必然不高兴，这些对于瞎子来说，并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所以，每年祭祀由他来主持。”李成凡了然。

伙计点头如捣蒜。

“谢谢你！”李成凡说罢，掏了一块银子塞给了伙计。

伙计却没有离开，而是笑对李成凡：“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看伙计的笑脸，对李成凡的打赏非常满意。

“须要时，我会找你的。”李成凡挥手客套道。

伙计这时才匆匆离开。

走出茶铺，远离卦摊，女帝好奇伙计和李成凡说了什么？

“伙计和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女帝挽着李成凡的手，在这里，不须要避讳。

“哦，瞎子是后天落水瞎的，而且落的是临江水。”

“瞎子还说，他在水里见到了龙王，是龙王惩罚他打鱼才瞎了眼的，所以他就是大祭祀了。”

李成凡传述。

“啊……”孙猿惊呼。

这事听着都诡异，别说孙猿震惊，就连姚思姝也感觉不可思议。

“那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吗？”女帝听完了瞎子的龙王故事，又得到了瞎子眼瞎的原因，好奇李成凡的想法。

刚刚听故事的时候，李成凡没少打断瞎子的话。

李成凡自然是不信瞎子的那套糊弄鬼的说辞。

“瞎子在这一系列的渔民溺水案中，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李成凡也没有遮掩，直接告诉女帝。

“也就是说，你认为十三起溺水事件，都是人为的，而不是什么龙王发怒的惩罚？”女帝皱眉，现在她先入为主，信了瞎子的胡说八道，反过来质疑李成凡了。

李成凡并不奇怪，别说女帝信了瞎子的鬼话，怕是姚思姝和孙猿也开始动摇信念了。

“这根本就是人为的！”

“刚刚我不是说了嘛！怎么死的人都是普通渔民，而不是鱼会的人，他们都打鱼了，难道龙王也真的欺软怕硬吗？不敢惩罚鱼会的人？”

李成凡近乎斩钉截铁告诉女帝。

“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女帝依然好奇。

李成凡摇头，现在不能说清楚这些事情，起码在没有获得证据的时候，李成凡不能靠着推理公布答案。

“陛下，我们回去吃午饭，吃得饱饱的，再出来活动一下，我们或许可以去鱼会看看，看看他们的鱼生意。”李成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