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溪村回来的两名少年,每日一共晨起练剑,日暮论道。
流云学府中,最不货缺的就是一些流散江湖的剑法,内功功法。
但在这些繁多的剑法、功法中,所有学府的弟子必须学习一套名为流云剑法的剑招。
这是三百年来的规定与传承,不容许任何人的质疑,只因这天下没人有资格质疑那人的规矩,西楚皇帝也不行。
流云剑法,这是一种极其普通的剑法,剑招内敛,剑气不外泄,一点不刚猛,却不影响它在学府剑谱中无法撼动的地位。
流云剑法,流云学府立府的根本,为初代府主所创。
关于哪位府主生平的一切早已不是什么密闻,仍是云深城,甚至整个西楚数百年的传奇。
西楚剑神、杀神叶流云,一人持一剑,静可败尽天下强敌,动可屠戮数国。
3多年前,他一人一剑杀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为西楚史册上最伟大的帝王扫平了帝位上的一切阻碍。
那日,宫墙内外有人见到了堆尸如山,血流数千米的惨状,吓得魂不守魄。
然这些,在历史的进程中又算得了什么吗?人们只记得那日后,他们迎来了西楚历史上最丰功伟绩的君王——太丰大帝。
这是西楚建国8年来唯一一个敢以大帝自称的君王,西楚3多年前只是一届中等小国,疆域不足现今的二十分之一。
太丰大帝在位56年灭5胡,平32国,东西南北全面扩张,败尽周身诸国,令附近所有大小国自甘纳供称臣,天下朝拜,莫敢不服。
世上有法,再璀亮的星辰,也终有流星划破夜空的一天,人也是如此。哪位定国开疆的大帝,死在了西楚国力最鼎盛的时刻。
敌国的那些大汗们,闻讯后悲喜相交。喜的是这个压制了一个时代的敌人终于死了,悲的是天下间他们最为佩服敬仰之人,就这样在某个风雪安静的月夜走了。
太丰大帝逝世那年,天下同悲,整个西楚天灾频发,流民数百万,却无一人出来作乱。
大帝不在人间,哪位闻名天下的风流剑神折剑落泪而去,再无音讯。
世上有人猜测太丰大帝与剑神叶流云之间,或有某种默契,一个要的是天下,一个要的是名声。又不解叶流云为人桀骜不驯,剑法无双,一生不逢一敌手,怎甘心为大帝效力?
不管当时的真相是何,但有一点他们2人做到了,共同完成了西楚历史上无人可越的宏业。
近来几日,宁书南总以刀代剑,领着顾风练剑法。
顾风这些时日,虽依旧不大喜欢练剑。可见宁书南教得认真,练剑时的他也充满了少年人难得的执着。
宁书南突然对着他道:“顾风,你可知道流云学府中还有三大剑术,惊云剑法、云山剑法、灭风剑法。三大剑术只要学会其一,将来都有可能在西楚大放异彩,扬名立万。”
“学府要是有如此好的剑法,为何没人来抢呀?”顾风有些不信的笑道
“抢流云学府的功法吗,除非那些人,真想不要命!太丰大帝曾立下过国誓,但凡奈州以外之人不可随意入云深城,违令者皇子欲可斩。”
“且不说,云深城外雾气中藏有隐匿的皇室高手。加之学府有大阵御敌,还坐拥秘术,危机时可以直柬天子!”宁书南慢慢讲解道
顾风不知所想,问了一句:“你说了这么多太丰大帝,太丰大帝是谁,这么厉害吗?”
宁书南被这一问,气得半死:“亏你读书万卷,竟然不知西楚有太丰大帝!”
“我家藏书有些久远,没写太丰大帝这号人物。而且我在学府之前未有朋友,向来一人独处,自然没有人与我说过这些,何况我也不关心这些!”顾风有些委屈巴巴的道
宁书南叹息着:“好吧,原谅你无知一次,西楚8年来历经32位帝王,多少红颜枯骨。其他人,你都可以不认得,但必须记下太丰大帝的名号。”
“我父亲说过,太丰大帝是天下最风流的大帝,他的杀伐像帝王,仁厚如救世的医者,重情义似那江湖的意气儿郎。他在位前期开疆辟土,奠定方圆万里之多的版图。在位中后期励精图治天下,政通人和,盛极一时。”
“他是我心中最好的君王,我想若是将来这天下,有这样的君主,天下何愁不太平,百姓何愁不安居!”
“这样君王,确实应该是百姓心中所求,我也喜欢!”顾风认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