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预测到结局了嘛?”仲熠感觉嘴里有些血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对荷玛尔说到。
“预测到了,我胜利了……”荷玛尔走到仲熠的身边。
“什么是胜利,我是说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仲熠慢慢冷静下来,为了从荷玛尔这里弄到更多信息自然是不可以干戈相向。
“想知道?”荷玛尔靠到仲熠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当然是建立王朝,延续我的文明,荷玛尔文明!”荷玛尔看着头顶微暗的光猖狂地喊道。
“你这和首都医院的荷玛尔可不同,你究竟是谁?”仲熠感受到了一丝异常。
“荷玛尔不是一个人,她可以是你见到的小孩,也可以是一个文明,荷玛尔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你,可以是任何人。”
仲熠冷笑了一下,不屑地反驳:“你一定在骗我,你的目的绝对不是统治地球。”
“哦?你觉得是什么?”
仲熠走了两步,回头看着荷玛尔,四周的微微呼吸声包裹得更紧了:“我不知道,但你一定知道!”
“为了什么呢?要告诉你吗?那么和你说吧!”
“我来到地球是天的旨意,我要让人类团结起来,就像你们的歌谣里唱的一样。”
“什么歌谣?”仲熠问。
“《欢乐颂》,你知道的……”
仲熠惊讶地看着,满脑子里面全是《欢乐颂》的曲调,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首歌可以让他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会送你进入国际高层,你只有顺其自然就好……”荷玛尔奸笑着。
没等仲熠反应过来,荷玛尔就将仲熠包裹起来,等再见到光线时已经回到了炽朝国大使馆。
“仲熠!你回来了!”舟喆惊讶地看着仲熠,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电影内容一般。
“才1分钟吗?我就离开了1分钟吗……”虽然仲熠是众人中知内情最多的,并且这样的幻象不是他第一次经历了,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感觉到有一丝惊讶。
“这一定是超自然现象!”渡野肯定地对众人讲到。
“那现在呢,没有恐怖分子了,我们是离开大使馆还是……”垚垚环顾着四周,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恐惧未平的身体倚靠在有点起锈的台子上。
“摧毁一个大使馆这么容易吗……”舟喆舌桥不下,看着四周被荷玛尔和其教徒破坏的样子,不觉地小声叹道。
突然大使馆的灯闪烁起来,在一声空气开关跳闸的声音中扼灭了灯光最后的气息。在夜间黑暗的压迫下实验室渐渐暗下来。
留下了中央的一盏灯,众人不约而同地簇拥到灯光下,警惕地看着四周,曾经熟悉的实验室也渐渐在恐惧中陌生起来。
舟喆的大褂已经被汗透过来了,渡野则随手抄起了一根大号的游标卡尺防身,阿金靠着仲熠的背勉强感觉到一丝宽慰。
“你们好!我是荷玛尔!我们不算陌生人,实际上你们研究我很久了……”一段小女孩的声音在实验室里不断反弹,回荡着。
仲熠倒没有什么害怕的,他想寻找到这段喊话的声源,可他渐渐发现这段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荷玛尔……你来肯定不是为了杀人……谈条件吧……”仲熠这次带着平静的语调率先向荷玛尔发话。
“仲熠,和她谈条件?这是怎么一回事……”舟喆眼睛偏向仲熠,喘着粗气低声询问。
仲熠咽了一口口水:“管她的,我们得先稳住,在她手上我们跑不掉,与其被屠杀,不如和她谈谈。”
“哈哈哈,你第一次和我主动谈条件,那么这样各位天才们,你们想谈什么。”荷玛尔的声音继续回荡。
“我想知道整件事的原由,还有……我们究竟会走向那个结局!”仲熠抬起头看一个方向,深深的黑暗仿佛伸着爪子要将人抓进去。
“第一个请求……”
“一个请求需要一个代价!”荷玛尔打断了仲熠说话。
渡野攥紧了游标卡尺随着仲熠刚刚凝视着的方向看去,只有深深的黑暗,他看不到任何东西。
“那么将灯打开需要什么代价?”
荷玛尔没有回复……
“嗒”灯亮了。
“这是第一个请求生效了嘛?”舟喆小声问着仲熠。
垚垚尖叫了起来,阿金一把护住垚垚,渡野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也马上攥紧了游标卡尺。
在仲熠凝视的方向,一大群触手遍布了实验室的墙壁,那些触手上面长着一个个口器,似乎那些声音就传自于此,类似广播音响。
同时,触手上还分布着许多眼珠,那些眼珠一转一转的,似乎在监视着众人,被看上一眼都要毛骨悚然。
黑色还带血红的触手交织着,掩盖了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开着灯似乎也不那么亮了。
舟喆悄悄观察了一下,实验室的两张门都被触手封死,连逃跑的后路也被堵住。
想要生存只能看仲熠是否可以和荷玛尔谈判成功。
仲熠慢慢近触手的中心,看着眼前被触手架在一米多高的位置有一张模糊的人脸,尽管她身材瘦小,但压迫得几人有些喘不过气。
“老师,你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吗?”垚垚用手戳了一下舟喆,有些怯懦地问道。
“嗯……”舟喆声音有些颤抖。
“第一个请求你提吧!”那张脸咧了一下嘴巴。
“难道开灯不算请求?”舟喆听后感到疑惑,就这么在心里想着。
“灯是我开的……”仲熠回头对舟喆说道。
众人惊疑地看着走上前和荷玛尔谈话的仲熠,舟喆则更是对此惊讶,明明仲熠什么也没做灯便开了。
“好的,这就是你的三个请求嘛?”荷玛尔用平常小女孩那种很甜美的笑容看着仲熠。
“是的,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另外你说的代价是什么?”仲熠嘴唇一张一合,对荷玛尔提询。
“给我三个实验员充当荷玛尔计算机的计算子吧!”荷玛尔笑起来。
仲熠笑了一下,“不行,这三个请求太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