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是你所想的东西不及我,而是当前的迷局还没有困住我。
你想走出当前的思维困境,唯有站到一切的根本,或是更宏观的角度。”
齐人立听的非常认真。
“赚钱,说到底就是要想钱能从哪里来。”孟长青说,“很显然摆在咱们面前的就有两条大路。”
“哪两条路?”齐人立追问。
“人和资源。”
“什么?”他没听懂。
“人能怎么赚钱?劳力,技术,都是可以卖钱的。
资源就是咱们县里的山林、土地,甚至是地下可能埋着的东西,再值钱不过。但是这些东西,咱给出去一点就少一点,用它换钱,千万要谨慎。”
齐人立嘴里念叨着刚才孟长青说出来的话,突然快速埋头写起来,“我得把这些话记下来。”
齐人立不止记下来,他还挂到了自己房里,每天早晨起来,就对着那张纸琢磨。
他的用心,孟长青是看在眼里的。
但任何合理合法而来的财富,都要花时间去累积。
孟长青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的,但她没有告诉过齐人立,还总在他面前哭穷,哭穷之后又叫对方不要放在心上,一步步来,如此做法,实在不像个好人。
这天早晨,寒气渐深。
孟长青起来都没空练刀,就匆忙吃了早饭,带着一行人往凉州城去了。
到凉州府衙时,他们前方刚好有一队人马散开。
孟长青看清打头是谁后,立刻下马,朝前面小跑过去,“府台大人。”出声后,伸出手臂扶卫方耘上前方的台阶。
“长青!”卫方耘疲惫的眼中放出惊喜,“这一大早,你怎么来了?”
孟长青陪笑回道:“这不,粮食田税收的差不多了,还债来了。”
“哈哈,今年亩产比去年如何?”两人说着话往里面走,府衙前的衙役熟练的牵过孟长青等人的马匹。
到书房落座时,孟长青已经将今年秋收的情况,做了个大概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