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摸样,不相信我说的话?
从现状看,您在红家眼中已然没有半点威严,若是他对您还稍有些惧怕,就不会把你的人关在门外。”
文如许的理智告诉他,不要相信孟长青说的话,可他的心不受控制,因为仔细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啊,这红家已经太过分了,让他交几个人都推三阻四,甚至衙役们连门都进不去,他红德雨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距离红府村不算远的山坳之中,被扣下的晴嫂等的十分不耐烦,对身边几位同村人说:“你们还真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们?”
“一定会的!”齐人立已经等的心焦,可他清楚从这里到北山县的距离,孟大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到。
晴嫂看向齐人立,“听他们说,你才是这里主事的官?我看那边的兵爷倒是比你像。”
这年轻人没有表现出她预想中的气愤,而是笑着回道:“婶子好眼光,杨大哥官职本就比我高。”
“那他才是做主的人喽?”
杨正从土坡上跳下来,“你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还说不是红家的探子。”
许青山挡到晴嫂前面,对杨正解释,“她真的不是。”
“我没兴趣管你是什么人,但你若做出怪异的举动,别怪我取你性命。”
再说昨晚入夜不久,就回去报信的齐祥。
这个时间,他总算到了杨门县的城门口,马匹已经累的跑不动,他的两只脚也虚浮着,整个人就靠信念撑着。
“来者何人,过关还不下马!”
齐祥是从马上滚下来的,守门的官兵戒备的盯着他。
“来人报上身份!”
齐祥喉咙干涩异常,还是咽了口口水,才艰难道:“我是北山县县丞齐大人的随从,奉命回县衙找孟大人。”
守兵问:“可有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