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都躲起来了,他们更加不敢掺和,只得调头便走。
连续几日都是这样闹,待到景昌帝来问进度的时候,云秦风无奈地说:“侯爷这几日压根出不了门,国公府的人指责他偷盗老魏公的牌位,其实侯爷日日都在工场忙碌,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国公府的人也没调查清楚就胡乱指责,现在日日堵着他的大门,引来了许多人围观指责侯爷,侯爷也没办法跟他们对骂,出手吧,又唯恐被御史参奏。”
景昌帝大怒,“牌位失窃这样的事,怎么能怪在他的头上?国公府的做派越来越无赖了,百姓怎么也跟着起哄指责起他来?”
云秦风说:“陛下,老魏公毕竟是一等公爵,他的牌位被盗确也有损朝廷颜面,京兆府已经在全力调查了,但是魏国公府派人这样堵门骂人,百姓不知真假,便以为是侯爷得势,回去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景昌帝怒道:“简直是胡闹!”
“也没法子,若换做是寻常家里头,哪怕是官员家里的牌位,到京兆府一报也就算了,回头顶多自己再做一块,可老魏公的牌位写的是朝廷一等公爵,是内府与礼部制作的鎏金牌位……”
景昌帝黑沉着脸,要再做一个,
那就不合礼制了,尤其这个时候由景昌帝下旨给内府和礼部,岂不是抬举了魏国公府。
本来就极力打压,若再制一个,岂不是等同原先所做全部废掉?国公府还能凭着这牌位翻身呢。
景昌帝道:“令京兆府和巡防营尽快缉拿盗贼,不要再让事态扩大。”
“是!”云秦风领命而去。
但这件事情到底是闹大了,御史台闻风参奏,参新贵魏侯爷大逆不道,盗窃其父魏国公之牌位泄愤,有违人伦,品德败坏。
钟御史一参,魏国公的心腹大臣群起攻之,就连谨王云沐风都指责魏侯爷有违天道,若不严惩则燕国礼崩乐坏,影响极大。
这一次,连少渊党的人都纷纷附议,认为此举实是惊世骇俗,不调查清楚不足以平息百姓议论。
京兆府谢康出列,无奈地说:“御史大人,此事还在调查阶段,尚未证实是侯爷所为,您这上奏也奏得太着急些了吧?”
钟御史一脸严肃,“我御史台闻风上奏,管你什么查实不查实,若非侯爷所为,那么你们京兆府就要尽力查清真相,还侯爷一个清白,但此事若真为侯爷所为,则他侯爵之位理当削去,我燕国不能有这样的品德败坏之爵。”
“陛下
”王大人出列,他是国公府的党羽,“在没调查清楚之前,请陛下暂停魏清晖一切公务。”
“请陛下暂停魏清晖目前所经手的公务,我燕国不能有这样悖逆之徒。”
满朝文武,跪了大半,逼迫魏侯爷暂停手上的差事。
萧王云少渊也出列说:“陛下,魏侯爷所献的神兵方子,臣已学了五六,魏侯爷若要暂停职务,臣可带领兵部制造神火,请陛下放心。”
景昌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事实上,老魏公牌位被盗,实则是萧王府所为,狼子野心,就是想要贪天之功,独自完成神兵器的制造,成为燕国的功臣。
自然是不能让他得逞。
萧王还想再说,景昌帝厉声道:“全城搜查,务必要找到窃贼,找回失窃的牌位,找回牌位之前,暂停工场与神兵器的制造,退朝。”
景昌帝起身,急匆匆地回了御书房,心头是真急得火烧火燎的,他就想早日看到神兵器面世,却没想节外生枝,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