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的官员,在心里头把蜀王骂了个狗血喷头,他怎么蠢成这个样子?竟以燕国亲王的身份参与到徽国的权力斗争去。
男子骂了鲁王世子之后,便回去一手牵着陈幸,一手牵着韩玉楼,“我们走!”
陈幸踉跄一步,跟着去,倒是那韩玉楼诧异地看向了男子。
“慢着!”鲁王世子抬头叫了一声,然后看向魏国公,“你们国公府可让无关之人来去自如?未免叫人失望。”
魏国公细品了这话,当即精神一振,喝了一声,“拦下!”
侍卫当即拔剑,把三人拦在了门口。
他站起来快步过去,盯着那男子瞧了瞧,“你是她的相公?”
“我不是,难道你是?”男子冷冷地道。
魏国公脸色一沉,问陈幸,“他是你的相公吗?”
陈幸拭去眼泪,看向男子,太像,太像了,但不可能,相公已经死了。
但他真的太像啊。
那韩玉楼说了一句,“他不是我爹。”
然后指着摄政王,“他才是。”
“放屁!”男子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为了几个臭钱,你连爹都不认了?”
韩玉楼正是反叛的时候,且之前终日与二流子厮混在一起,戾气甚重,被男子打了一巴掌,当即便挽起了袖子便要打回去。
“你敢打你小爷,我不揍……”
“啪啪!”又两巴掌狠狠地甩向他的脸,打得他满嘴鲜血,晕头转向,噗通地倒在了地上。
“玉儿!”陈幸惊呼了一声,便要弯腰去扶他。
却被男子握住了手腕,“你就是这样教他的?你看你把他教成了什么样子?”
语气充满了失望与悲愤。
陈幸心头大颤,一时慌乱且激动,当日他病死在路上,尸体都没有运送回来,只有同路之人后来告知,说他遗言便是让他好好教导儿子。
魏国公见状,厉声问男子,“你说她是你的娘子,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