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渊半个时辰之前也来了,回府下了几道命令之后,他又过来国公府,想听听阿红的情况。
红狼开始还能一动不动地坐着等,等着等着,便在外头踱步,焦灼的情绪像会传染一般,把气氛渲染得极为紧张。
云少渊对锦书是有严重滤镜的,但是阿红的情况在他看来,也不乐观。
因为,居大夫每个月都会跟他禀报阿红的进展,那就是没有任何进展。
居大夫瞧了一眼外头踱步的红狼,然后对云少渊道:“殿下,您伤势还没全好,别坐太多,找个地方躺着,姑娘说您最好是多躺着的,对腰好。”
“不碍事。”云少渊说着,却还是站了起来,坐久了,腰脊确会酸痛,他也瞧了一眼外头,轻声问道:“居大夫,你从医这么些年,可曾听说过蓝血盾?”
居大夫却反问,“蓝血盾?是什么东西?”
“没听过?本王以为,这是你们当大夫的一种……”
他没说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基本的概念都没有。
居大夫追问道:“是姑娘跟您说蓝血盾的?那是个什么东西?治病用的?”
“或许是沟通用的,例如手势,暗号,你们学医的人,可有一套你们自己的暗号和手势?”
居大夫愣愣地道:“医者与医者的沟通,最忌的便是打哑谜,万一猜错,可就是害了性命,若有不能当着病人面前说的话,那就私下讨论,也不必用什么暗语手势的。”
云少渊道:“也是,没事,本王就是随口问问。”
恰好,红狼在外头喊了一声,“姑娘,姑娘您出来了?”
云少渊抬头,只见已经快步上了石阶,来到了廊下的红狼面前,微微颌首之后,眸光越过红狼,冲他点头。
“进去说话!”落锦书对红狼说完,便率先进来,问云少渊,“你怎也过来了?”
云少渊道:“想听听阿红的情况,你坐下慢慢说。”
落锦书道:“好!”
她坐下之后抬头看着红狼,“不算很乐观,但可以试试,她需要留在国公府,原先照顾她的医女也一并留下吧。”
“好,好!”红狼紧张得很,“您说的可以试试,怎么个试法?希望有吗?”
落锦书道:“希望是有的,我方才给她做了一些简单的治疗,她有一点反应,但是,并不算特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