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苔丝的新朋友,魏巧茹女士,是一个消费能力很高,但还没学会如何正确消费的有钱人。
至少在王苔丝看来是这样,对方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跟王苔丝这个既有钱,又会花钱的朋友一见如故。
王苔丝的出身虽然有各种辛酸,但她是无可争议的有钱人,在南洋生活的那段时间,虽然生活中备受压抑,但接触的全世界顶级奢侈品牌却数量惊人。他是这些专坑有钱人的效忠品牌的顶级会员,这些小众品牌在国内也有分布,西都市就有一些。可这些品牌的经营策略十分特殊,刻意营造某种高贵感,有的甚至营造了几百年,成了无法逾越的护城河,后进品牌无法学习。
这种高贵感其中之一,就是门槛。他们并不打开门做生意,而是以各种隐秘会所形式出现,成为他们的会员,可以在全世界享受某些特殊的服务。而没有得到会员身份,甚至无法进入她们的大门。
要成为会员,要么被他们主动邀请,要么是老会员邀请。王苔丝就靠着这些会员身份,带着魏巧茹在西都市一个个高档商品会所出入,让对方心中受到某种洗礼一般的观念冲击,脸上却强忍着不表现出来。
这样的会所在西都市这样的大都市里有几十家,发展的本地会员不超过千人,全都是顶级富豪的家属。魏巧茹虽然有这样的实力,张长年对情人很慷慨,给了一张俗称黑卡的无限信用卡,其实是有额度的,只是这个额度,魏巧茹的消费能力,从来没有摸到过。在进入这些会所之前,魏巧茹空有消费能力,却根本无法接近这些顶级奢侈品,从法国王室曾用过的香水到意大利美第奇家族时期诞生的红酒,都是她听过名字,却没有渠道消费的东西。
现在借着王苔丝的便车,她也能够从容消费,只可惜她即便花了上千万后,依旧无法申请到这些会所的会员卡,因为对方表示需要调查。他们的顾客,其实通过这种奢侈消费,将一小部分顶级富豪凝聚成了一个圈子,所以不会贸然增加新会员,会进行长期的背景调查。有人贷款消费,就为了挤进这个圈子的事情不是没有。
对方这种态度,让魏巧茹又恼怒又崇拜,觉得这才是高贵品牌应该的态度。同时有感觉悲从中来,因为这意味着她永远不可能挤进这个圈子,因为所有的名媛贵妇,都不可能接受一个小三跟她们在同一个圈子,所以背景调查这关她过不了。
王苔丝却觉得这都是狗食,这些品牌不过是一群端着金盆要犯的,他们试图将金盆的狗食卖出金子的价格,偏偏有人就吃这一套。作为真正的顶级豪门,王苔丝手里的卡,来的可没那么难,她记得是她小时候那些人主动送来的。
今天她们正在逛一家号称专供意大利王室,后来被英国王室邀请,为两国王室服务的皮革皮牌定制包包,突然魏巧茹接了一个电话,神神秘秘的躲在一旁小声接听。
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之前王苔丝以为这是魏巧茹在跟金主爸爸联系,黄涛从梦里摸清情况后才知道,这是在跟那个神秘觉醒者联系。跟金主爸爸打电话的话,魏巧茹是不会避着人的,恨不能让全天下都知道,她是张长年的小情人。
魏巧茹打完电话,对王苔丝歉意表示,她临时有点急事,得走了。
王苔丝表示不介意,亲自送魏巧茹离开,接着将魏巧茹的车辆信息,具体位置发送给了预言家先生。
魏巧茹的车甚至都没开动,王苔丝就看到一道光线飞了过来,光线在车子和周边反射体上来回反射,始终跟着车子,最后从车库一路追踪了出去。
王苔丝十分羡慕,她知道这是预言家的光分身。猜测着她的影子是不是也能做到这些,随即有些伤心,她知道就算她的影子可以做到,她也不敢去做,如此高强度的使用能力,她很快就会晕厥,她的能级太低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预言家发来了信息,告诉对方在一家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
王苔丝立刻在网上订了这间套房下面的房间,接着将信息告诉预言家,然后自己马上驱车过去。
王苔丝赶过去的时候,预言家已经在房间中,他没有钥匙,他不需要钥匙。
等了片刻,敲门声先后响起,几个人依次过来。
有王苔丝认识的黄涛,有一个他不认识的高大中年,还有一个高中到大学年纪的女孩。
李然上次跟温易谈行动的时候,已经告诉了对方,自己还有其他团队,大家互相之间可以进行合作。温易并没有感到奇怪。
今天见到预言家的其他团队,互相介绍一番。
“你好我叫第三人。”
“痴人。”
“你好,叫我黄大仙。”
“我是灰姑娘。”
四人互相认识,王苔丝和小慧明显是最热情的,不知道她们各自再打着什么主意。
简单认识之后,开始关注目标。
在后来几人到来之前,王苔丝已经通过自己的影子,将几个小型窃听器送到了上层套间各个位置。她现在的能力,还无法让大型物品影化,但指甲盖大小的小型窃听器不在话下。
众人到来后,通过手机播放出来的声音,只有哗哗的水声,猜测上面正在洗澡。
李然可不是什么都不动的雏儿,他很快敏锐的猜到,这个魏巧茹一边是张长年的情人,另一边跟这个神秘觉醒者竟然也保持着不纯洁的关系。
这种事见怪不怪,他能保持自然,倒是王苔丝也面色如常,作为一个没结婚的女人,甚至傲娇一点的还可以称自己女孩的年纪,王台的表现,比普通女孩腐了很多。
众人到齐后,水声消失,开始有了其他声音,声音不大,比较怪,男人偶尔嘿嘿两声,女人偶尔娇嗔几下。
李然猜测他们已经开始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