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村长脸拉的老长,打断道:“笨蛋,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你不懂?说你废物你就是废物!”
民兵队长又心虚了,擦着汗道:“村长说的对,肯定不可能是那几户人家,是我想错了。”
村长骂道:“你就是错了,别在这儿碍眼,给我滚出去!”
何雨柱道:“慢着,村长,您别吞吞吐吐,你们照实说,到底是谁?该不会是村长你自己家吧?”
村长脸红道:“当然不是,但,那就在秦淮茹秦京茹家附近。”
“啊?”何雨柱懂了,看来秦淮茹为了在家有面子,没少吹嘘自己,以及编造自己和她的关系,连村长都不敢怀疑她家。
何雨柱问道:“村长,一是一,二是二,我何雨柱与秦淮茹家真没关系,你放心大胆的说,秦淮茹和秦京茹家有几口人?还有旁边的几户人,都有哪些男人?多大岁数?”
民兵队长把怀疑对象一一说了,有五个老头,十几个适龄男子,其中一个还是秦京茹的弟弟。
“但这些人那几天,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一直不能确定是谁。”
“前几天,我就派我妹子当诱饵,在路上来回走,就遇见了那个流氓。
那个流氓吓死个人,穿着身普通的衣服,蒙着脸,在她身前晃悠,既不说话,也不着急上来,我妹掉头就走,流氓就在后面追。
我们几个埋伏在远处,但追着追着,就在秦淮茹和秦京茹家这边消失了。”
“除了好色鬼,我觉得,那只能是秦淮茹家里人。但秦淮茹的哥哥结婚了,去岳父家了。秦京茹的弟弟也没成年,初中住校去了。”
何雨柱道:“没听说过鬼还好色的,肯定是人。”
“这坏蛋高矮,胖瘦,每次都是一样的,大概一米六,胖瘦中等,所有见过罪犯的都这么说,因此可以断定是同一个人。”
“但奇怪的是,每个人都有两三次不在场的证据。”
何雨柱一阵疑惑,这事确实有点怪,要说一个人干坏事,轮番模仿,那倒也可能,但身体特征总归不同,可现在能够证明,每次作案者长得的确是一模一样。
“要不要盘问一下那几个嫌疑人,还有村里其他二流子?”民兵队长问道。
何雨柱沉吟片刻便道:“不要,避免打草惊蛇,今天,你再把你妹子派出来,我跟你们一起埋伏一下。”
民兵队长点点头,又敬了何雨柱一杯酒,道:“何副厂长真是侠肝义胆,见义勇为,我再敬你一杯,今晚有你相助,一定能马到成功。”
早晨殴打许大茂的民兵,此刻也参与抓捕,愤愤道:“要是抓到这个人,我一定把他给净身了!”
现在秋收已经结束,麦秆已经烧尽,田野一往可知,无处隐蔽,只有在秦淮茹家不远处的树林中躲藏,
天色将晚,何雨柱和几个民兵,藏在了树林中向流氓常常出没的地方观望。
这四户人家,秦京茹的院子位于正中,从埋伏的角度,正好能观察到秦京茹家的院落情况。
“秦京茹,黑着灯,是不是跟许大茂一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