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素娥不吭气了,破烂侯甚至把刘四海家房子给点了,刘四海还不知道呢。
何雨柱道;“你爹的性格,肯定不是被不想干的弄走,就是给它们统统砸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侯素娥疑惑:“不相干的人是谁?”
何雨柱道:“你们胡同不是有个叫韩春明的小孩吗?早晚东西都得让他搞走!你甘心家里东西都归别人吗?”
侯素娥当然不甘心。
何雨柱劝道;“只要你跟刘光齐结婚,我帮你慢慢感化你爹,把他从对古玩的痴迷中解救出来,让你们全家都过上好日子,天天吃烧卖都可以。”
“你要是,就得穷困一辈子,刘四海的儿子身上有暗疾,他都没告诉你,以后发作了,你爹都不会掏钱给女婿看病,只能瞪着眼等死,变成寡妇。”
在正阳门下,这破烂侯真就干出来这种事,最后还是韩春明帮忙出钱,赢得好感,为收购破烂侯家产作了铺垫。
但刘四海儿子最后还是死了,也是真的。
侯素娥听说这些,对老爹是寒了心,自己可真倒霉。
“你改变不了你爹,就只有改变你自己了,才能摆脱守着金山银山,却无法取出一分一毫的命运。”何雨柱道。
侯素娥不是弱智,立刻知道应该如何选择了。
她下定决心道:“你说我家真的有座金山吗?那太好了!哥,我听你的!”
何雨柱很满意,自己就不当电灯泡了,让位给刘光齐。
虽然刘光齐有点木讷,但多充值总是没错的,何雨柱许诺,只要能拿下侯素娥,刘光齐的吃喝交往开销,回去都可以找他报销。
刘光齐岁数也大了,着急结婚,吃完了饭殷勤主动,请侯素娥看电影,听说侯素娥家财宝无数,更有动力追求了,反正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有何雨柱兜底。
何雨柱来到小酒馆,破烂侯正等他的消息。
“你说的那个刘光齐,八级工程师,现在跟我闺女聊上了?”破烂侯期待地问。
“那当然,聊得好着呢,现在一块去看电影啦。”何雨柱自信满满地道。
“行!够意思!今天我请你!来一斤西凤酒!两盘花生米,四个鸭脖!”破烂侯开心地道、
何雨柱跟破烂侯酒过三巡,便开口问道;“侯大爷,你昨天说,我办成了结婚这件事,要把那个金丝楠木贴盒匀给我,您开个价吧!”
破烂侯惊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这屋子里,确实也有些藏品,但我给自己定下个了一条规矩,绝不往外卖,别人才不能惦记。所以我不可能说这话。这是我的原则。”
何雨柱不慌不忙道:“昨天小酒馆里好多人都听见了,不信你问问范金友。再说,要不是你说了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有这贴盒?”
破烂侯一阵着慌,就去问范金友。
范金友就在邻桌喝闷酒,昨天确实听见了,但这人一点不老实,不置可否道:“这个,这个……”
何雨柱朝他眨眨眼,表示呆会给他好处,范金友才说实话道:
“破烂侯,你昨天喝高了,你确实就是这么说的。”
破烂侯道:“酒后的话,岂能算数?不行,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何雨柱暗骂破烂侯没有信用,脸一沉道;“那就算了,你们家侯素娥,还是嫁到你对头刘四海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