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起来,后来有个人从东来顺辞职下海,创立了个羊肉品牌叫老马羊肉,应该就是他了,他选羊肉切羊肉的功夫可是东来顺一绝。
钟跃民、赵蒙生本来除了何雨柱,看不起其他厨子,也就是个在台下做饭的,但丁老板说的话,叫他们越听越心惊。
这特么也太凡尔赛了。
马厨师长见何雨柱不答话,道:“何贤侄怎样?其实何老哥到我们店里,只做粗活,我都还没见过他的真本领,这可是诚心请教。白二嫂的话,我都不知是真的,还是个托词啊!”
何雨柱不知为何,脱口而出,十分由衷地道:“真假我也不知道,但我可盼着当初您的功夫比何大清好,否则白寡妇跟了您,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多好,我老何家也幸福美满,肯定也不会1几岁就变成孤儿了!”
马厨师长差点没被气一个跟头,这何家老的欺负了我,小的还接着欺负!说得客气了,你就当我不行了吗?
马大厨发狠道:“我们这东来顺的羊肉片能有今天,我老马这独创的刀工占了一小半。这个东西,令尊来这儿扫两天地,可是偷不走的。咱们这就来比!”
何雨柱搜索他的记忆,立刻反驳道:“独创就独创吧,咱刀工是倍棒,但我记得,这是从正阳楼挖人偷来的吧?我们虽然偷,可不像您马大厨把老东家的手艺,偷传给对头啊!”
丁老板气的鼻子都歪了,甭问,这都是白寡妇说出去的!
马大厨更是拉成了驴脸道:“偷老东家的又怎么了?正阳楼的老板心太黑了,他敲骨吸髓地剥削我,他活该倒闭!…”
丁老板一看要歪楼,赶紧道:“马叔,今天咱们先不忆苦思甜,你先切一个给何师傅看看。”
马大厨拿刀如握手枪,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的关节顶住刀面,上下垂直,大拇哥关节控制薄厚。
不一会儿,一盘肉片整整齐齐摆了一个青花瓷盘,如同绿叶上的红花一般。
切出来的肉片,个个片薄如纸,鲜红透亮,能透过肉片,看见盘子上被遮住的字。
围观的顾客纷纷叫好,都说今天可算是见识了老字号的绝活。
何雨柱叫了一声好,道:“马大厨果然不凡,那我也献丑了。”
何雨柱接过刀来,大把攥住,马大厨看了就一阵嗤笑,持刀手法都不对,哪儿能片出好肉?
可何雨柱已经是内家拳高手,通过观察冯宝宝切墩,已经初步运炁入微的功夫,手指控制的能力,只有比马大厨更加精细!
精钢菜刀的刀锋,在何雨柱的控制下,如同精密机器一样,一点点切削着一块上脑羊肉。
何雨柱将其展示给大家看,与马大厨的还要薄!不相上下。
“哼,切得这么慢,老妈子都能做到!”马大厨不屑地道。
“好勒,这就加快速度!”何雨柱刚好已经掌握了薄厚,手上开始加速,切得比蝉翼还薄,速度却越来越快。
众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何雨柱,鲜嫩的肉片如雪花一般飘落,恰好落在盘子相应位置、
何雨柱切完一盘,丁老板就撤走一盘,没过多久,一斤重的羊肉就全部切完了,大家一数,整好一百片,和东来顺宣传的标准一丝不差!
啪啪啪!现场一片掌声雷动,所有顾客和服务员都尽情地拍着巴掌,纷纷挑着大拇哥道:“何师父真厉害,当咱们名誉厨师长太可惜了,应该扶正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