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天天闻鱼味,早就吃够了,自然也是不吃,所以贾张氏和棒梗一人一条,吃了起来。
“奶奶,这里面的豆子是什么?”棒梗把汤喝完,疑惑地问。
贾张氏吃的很仔细,不敢说话,怕被刺扎了嗓子眼,半天才道:“这个,这个,好像是豆豉吧,难怪这么鲜呢。”
两人都把鱼汤喝净,也没给槐花和小当留,十分满足。
“奶奶,我也许太久没吃鱼啦,肠胃都不适应鱼肉了,我得去趟厕所。”
“都赖傻柱,咱们都几个月没吃上鱼了,奶奶我肚子也不好了。”
一晚之间,贾张氏和棒梗一连去了十多次厕所,
祖孙俩人,一个霸男厕所,一个霸女厕所,。
好像长在厕所旁的狗尿苔一样,最后干脆不回去了。
贾张氏不回去,虽然省事,但补充不了水分,身体就越来越虚,头也越来越晕。
棒梗正在蹲着,忽然听隔壁扑通一声,好像什么很重的东西掉了下去。
棒梗看看四下无人,赶紧跑进女厕所一看,吓了一大跳。
贾张氏肥硕的身体,已经掉到了粪坑里,人也昏迷不醒了。
棒梗赶忙来拖贾张氏,但老虔婆太重,死活拖不动。
刚好秦淮茹开心地回来,直奔厕所,希望在这里看到娄晓娥。
秦淮茹刚进来,就看见了棒梗正哼哧哼哧地从粪坑了拖人。
“怎么回事?你奶奶怎么掉下去了?”秦淮茹傻眼了,
“妈,我跟奶奶吃了小姨做的鱼,就拉了肚子!”棒梗话中含泪道。
秦淮茹快气哭了,这是凭什么?
不过贾张氏掉进粪坑,她倒也没什么意见。
但贾张氏实在太重了,她和棒梗俩人一起拉,都拉不出来,只好回去请易中海帮忙。
易中海听说贾张氏晕倒,慌忙喊人前来帮忙,但二大爷三大爷都嘿嘿一笑道:“我们跟棒梗奶奶,有没有啥特殊感情,我们去了不合适。”
易中海心一横,闭着眼睛,跟秦淮茹和棒梗一人一边,使劲往外拉扯,终于将贾张氏拖了出来。
贾张氏出来,味道自然不会好受,满院的人都掩住了口鼻,叫她赶紧去澡堂子洗洗。
国营澡堂离这儿有一里地,贾张氏一边走着,路上行人欲断魂。
好容易走到澡堂子,看门大爷,一见贾张氏,几乎吓尿了裤子,赶紧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棒梗奶奶,你去,去护城河里洗洗!我们还得营业呢!”老大爷嘶吼道。
贾张氏无奈,只好来到护城河,趁着月黑风高,没人注意,下了河。
现在正是深秋,河水冰凉,贾张氏快被冻成了冰棍,浑身打颤地回了家。
何雨柱回来,听说了贾张氏的事,觉得很不对劲。
贾家人胃口向来好得很,哪有一吃鱼祖孙俩全拉肚子的道理?
晚上,贾张氏发烧到了39度,棒梗也拉起来没完,秦淮茹没法,叫秦京茹咚咚敲开了何雨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