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在摇头,然而他紧盯对方的双眼,分明出卖了他。
“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高远,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怎么了…”、
“高远,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家人为什么也装作不认识我?”
嘶——电车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娄晓娥扑在了何雨柱怀里。
那青年则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女青年急忙给他扶起,发现他的手指擦破了,血流不止。
他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头发竟然掉光了。
何雨柱和娄晓娥急忙过来帮他止血,但那血还是不住汩汩而流。
何雨柱立时觉得不好,这名叫高远的年轻男子,难道是个白血病人!
那女子呜地哭了起来,道:“高远,你身体怎么成了这样?”
何雨柱将名叫高远的青年扶起,用力压住伤口,扯下一块布给他紧紧包扎。
何雨柱又对贾张氏道:“棒梗奶奶,让他坐坐吧。”
面对病人,贾张氏依然无动于衷,道:“我身体也不好呀,谁没有一堆毛病。”
司机道;“大家愿意下车的就下车吧,这个小伙子血止不住,我们要直接将他送到四零一医院。”
贾张氏不干了:“凭什么啊?我一年才出这一次门,怎么就遇见这事?不行不行!”
售票员忍不住道:“大婶,这位叫高远的小伙子,去年得了白血病,还在坚持工作。你理解一下吧。”
其他乘客也道:“他每天与我们坐同一班车,人家抓紧最后的时间,还在把知识教给其他同事,你做人不能太苛刻。”
贾张氏质问道;“我怎么苛刻了?我也得回家啊!”
但司机哪儿管贾张氏抗议,直接把车开到了四零一医院。
贾张氏气的跳脚,道:“还青年文明号呢,你等着,我一定投诉你们车队!”
司机说,自己还得送其他乘客,请何雨柱和娄晓娥帮个忙。
何雨柱力气很大,让那个叫方敏的女青年,按压住受伤部位,尽量减少流血,一个人将这个青年背进了医院血液科。
“这是重地,不能随便进。”守卫道。
但何雨柱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指了指病人,
守卫打了一通电话,很快一组外罩白大褂,内衬绿服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赶来,将病人推进了院里。
医生向何雨柱和娄晓娥道谢,并无奈地道:
“唉,谢谢二位了。患者血小板很低,我早就说过,他不能再去工作了,可他总是不听。”
年轻女子方敏道:“高远,等等我,我是方敏啊!”
她刚要跟进去,但两名守卫迅速拦在了她的身前,而担架上的高远也依然凝视着她。
担架很快消失了医院巍峨的大门内,留下方敏在原地哭泣。
方敏是那名叫高远的男子的未婚妻。
六年前,突然有一天,高远原地消失了,高远的家人甚至不让她进门,不承认有高远这个人。
而方敏一直没有结婚,苦苦等待守候六年,拒绝了很多追求者,没想到在公交车再次路遇男友时,竟然是今天的结果。
何雨柱呆了,这咋回事,两个人都要结婚了,那男的干嘛不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