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脸一红,道:“就是最不好,那姑娘姓刁,名叫刁小妹,是本地大地主刁德一家的小闺女。”
何雨柱狂汗,十分震惊,
刁德一都被打死了,他家的人,成分能好吗?
焦化厂建筑队的队长,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道:
“你们轧钢厂就是出人才,许大茂这小子,在这村里跟刁德一的闺女私定终身,可以啊!”
何雨柱气道:“都是兄弟,你们为什么不早说?”
焦化厂的队长笑道:“这事好说不好听,你又教给我们计算方法,我们怎么也得报答一下啊!”
何雨柱怨念丛生,你们焦化厂是好心吗?
我看是因为我风头太盛,想叫我栽个跟头吧!
这群白眼狼,教会了你们,回头就来坑我!
他们几个赶忙来到刁家,里头黑灯瞎火的,许大茂不知道在干嘛。
刘海中道:“这许大茂还能干嘛?把门踹开!这孙子,真给咱厂丢人!”
刘光天也道:“就是,许大茂他爸是个大坏蛋,他自己也不是好东西,把咱厂人都丢光了!”
何雨柱也道:“不管怎么说,咱们不能让许大茂这么鬼混下去,得给许张氏一个交代。”
刁家的屋子很大,里头黑黝黝的,两束手电光照进去,都没有搜索到许大茂的身影。
“人呢?这俩人,该不会是私奔了吧!”何雨柱立刻想到,许大茂定是因为娶了许张氏,怀疑人生了。
许大茂这老色批,一定是索性就想住在风景优美的阳澄湖,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仗着自己有点子文化,再去勾搭几个小姑娘。
等混不下去了,或者玩够了,再偷偷跑回去,就编个瞎话,说自己突然得病什么的,照样回厂上班。
这全都是许大茂他爸的人生套路啊!
何雨柱对刘海中道;“不行,咱们不能给阳澄湖留下祸患,到时候怎么跟人家交代?”
但大黑天的,上哪儿去找许大茂?
阳澄村村长道:“这俩人,肯定是躲进芦苇荡了,咱们进去搜索一番。”
何雨柱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何雨柱坐船,在芦苇荡里穿行,芦苇长得一人多高,根本不见许大茂踪影。
“许大茂!许大茂!”刘海中也在芦苇荡里呼唤。
搜索了连个小时,何雨柱与刘海中成功会师,许大茂踪影皆无。
何雨柱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有侦查技能来着。
他又回到原先刁小妹的房屋,运用侦查技能,仔细观察脚印。
侦查技能加持下,何雨柱的思路瞬间开阔起来。
这边的农民平时都打赤脚,这也是血吸虫泛滥的原因。
所以这边根本就没有鞋印一说,而许大茂穿的皮鞋,相比起来简直印记太明显了。
许大茂的鞋印,竟然没有去芦苇荡,而是去了村外!
何雨柱掐了自己一下,妈的,差点就被许大茂这孙子骗了!
“那边去了,带着狗,追!”刘海中瘸着腿喊道,感到智商被许大茂深深侮辱了。
两条田园犬立刻就被带了过来,闻了闻许大茂的气息,然后快速往前蹿去。
村子南边不远处,有个破庙,已经破破烂烂,庙门紧闭。
两条田园犬毫不留情,直接窜进庙里,对准气味的主人下了死口。
许大茂正跟长相清新的刁小妹鬼混,突然感觉背后风起,只见两只凶恶的大狗扑来,毫无防备,胳膊和腿,立刻被咬了两口,掉下一大块肉。
许大茂直觉钻心疼痛,手脚乱打,发起狠来。
许大茂发狠的时候还挺厉害,被他提起皮鞋,拿皮鞋根打中头部,两只狗全都负伤,夹着尾巴跑开了。
许大茂知道被发现了,擦干了血,顾不得刁小妹了,披上衣服就往庙外跑。
结果也不知道谁捐的门槛,这庙门槛可真心的高,许大茂扑通一声,在门口摔了个狗吃屎。
许大茂正待爬起继续逃走。忽然刘海中那只跛脚重重地踏在了他背上,生生把他按坏了地面。
“许大茂,你长本事了,敢耍我们!不教训你一下,不知道谁是你二大爷!”
刘海中奋起拐棍,往许大茂头上敲了一棍,当即起了一个大包。
刘光天跟刘光福也气的够呛,自己在芦苇荡里被蚊子咬了几十个包,谁想许大茂正在这里逍遥快活。
许大茂连连求饶,那刁小妹也奔了出来,护住许大茂。
“求求你们,别打我老公!我们俩已经私定了终身,明天就去登记,不是搞破鞋!”
何雨柱道:“他说的你也信?许大茂已经结婚了,老婆叫许张氏,他孙子棒梗都1岁了,上了高小!”
刁小妹呆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自己的清白,不就被许大茂白白玷污了?
但刘海中不管这一套,作为建筑队的保安队长,也是唯一的保安,忠实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把许大茂用一根绳子拴着,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