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同学他哥,是汇丰银行的高管,父母都是香江的银行家,等过几天我介绍给你,你要不要看看照片?”
娄晓娥摇摇头,叫他别再说了。
娄老三露出阳光的笑容。“哦,姐你不喜欢?还是怕重婚?没事儿,那边又不管不了咱们,这边的结婚证,到了那边就是废纸!”
“姐,你不喜欢香江,可去加州啊!我同学是康奈尔大学的博士,你跟了他,可以一块儿移民到旧金山…”
娄老三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看何雨柱,右拳早就捏紧了,准备等何雨柱气急败坏地扑过来,好重拳出击,把何雨柱一拳打倒在地。
他十分自信,自己家境优越,天天吃牛羊肉长大的,什么运动都比同龄人强很多,连立定跳远都能跳两米五。
何雨柱脸色发青,继而暴怒!
快过来呀,让小爷揍一顿!娄老三内心狂喜。
但是娄老三等到的,竟然是一根暗藏在袖口里的擀面杖!
啪!擀面杖与拳头相撞,正击在娄老三的中指关节上,娄老三一声凄惨的叫声,在场的人无不抽出。
何雨柱冷笑,毛都没长齐,就敢跟我玩阴的,不知死活的玩意。
“知道这招叫什么名字吗?这招叫揭竿而起!打的就是你这世家子!”
娄老三差点气疯了,我特么是赤手空拳,你也好意思拿棍子打我?
“老三,你怎么了?”娄老妈不淡定地扑在三儿子身上,指关节都肿成了一大块。
娄老妈指着何雨柱,哭道:“何雨柱,你个狼崽子,你好狠。”
何雨柱冷冷道:“知道为什么打他俩吗?他俩是替你还债!”
娄老妈奇了:“替我?”
何雨柱恨声道:“对,就是替你。我小时候,跟我爸何大清给你家做饭,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你呢?扣了何大清一天工资,这事你还记得否?”
娄老妈仔细回忆,这种事太多,哪里记得的起来!
娄老大唉声道:“我,我记得,妈你坑惨了我啊!何大清,就是那个谭家菜的厨子!”
娄老妈想起来了,立刻目瞪口呆,想不到那小孩就是何雨柱,也不话可说。
娄老妈不忿地道:“哼,这算什么,下人而已……”
娄晓娥赶紧安慰老妈,说何雨柱已经够客气了,都没有在全院大会,把这事说出去,否则非得引起公愤。
倒是娄老二这个花花公子,学习不好,喜欢混吃混喝,算是根老油条,一看这架势,立刻肝颤,拍拍身上的土,就痛痛快快对何雨柱抱拳施礼。
“妹夫!你好呀!幸会幸会,刚才都是我们礼数不周,误会了,咱里边请!”
娄董事更怕事,也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点头:“柱子啊,早就听老杨提起你了!是咱轧钢厂最大的人才啊!刚才是我们失礼了!你多包涵啊!”
何雨柱无语,冲娄董事这怂样,也不像干过坏事。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也对他们还礼,该叫什么叫什么。
他直接大踏步进了客厅,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客厅,半天搜寻不到一件古董,还真是要跑路的样子。
何雨柱奔着主位坐了下来,让娄董事和娄老二一边一个伺候,一点也客套。
娄晓娥傻眼,呆呆看着何雨柱,老公你也太强势了吧!
这沙发很宽,何雨柱腾个地方,叫娄晓娥坐在自己旁边。
“女婿,对你跟蛾子的婚事,我们爷俩是非常赞成的!”娄董事痛心疾首地道。
“对,哪怕他们三个反对,也没有用!谁敢破坏你的婚姻和家庭,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娄老二用十分善意尽力笑道
何雨柱心说这态度还差不多,也不废话了,道:“我今天来,除了跟蛾子结婚,过来认个家门,还有就是来救你们大伙的命。”
娄董事听得目瞪口呆,请教这是什么意思。
“别看了,娄董,你的行动计划我都知道,不就是今天晚上,要带着家当逃到香江吗?”
娄董事和娄老二面面相觑,充满怨念的看向娄晓娥,这么大的机密,肯定是娄晓娥泄露出去的。
何雨柱翘起二郎腿道:“你们走我不拦着,把蛾子跟房契留下就行,我们俩就住这儿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出了这个门,可就是死路一条!”
娄董事看他全知道了,哭丧着脸道:“我们留下来,也是死路一条啊!”
“许大茂他爸说了,叫我们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他,要不然,他就去告发我们!”
“那他自己怎么办呢?”何雨柱最不解的,就是许大茂他爸去哪里。
“许大茂他爸,是商场领导,他手里一大笔公家的货款,早就想去香江了,他威胁我,必须带着钱跟他一起走。否则就要我给他投资,去那边炒地皮。”娄董事无奈道。
“所以,你当然选择跟许大茂他爹一起走?”何雨柱问道。
娄董事恨恨地道:“我怎么会跟他一起走,我自己从轧钢厂找了车,今晚先他一步就走,等到了香江,我就写信揭发他们,把许友仁,还有许大茂都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