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是不是在教人偷东西?再敢偷,我就把你送少管所!”
“还有你们俩,好的不学,专门跟棒梗学,小心我告诉你们家长!”
“还有你,话匣子,你爹金一趟是京城那么大个名医,你家再造金丹卖的都是天价,三块钱一丸,比抢劫还挣钱!”
“话匣子,你全家吃喝不愁,你怎能自甘堕落去偷东西?”
老炮儿三人组傻眼,傻柱不是平时最护着棒梗吗,怎么现在这么正能量了?
何雨柱把三个人,连带棒梗好好训了一顿,叫他们不要作妖,自己就走到东四,进了庆丰包子铺,按约定见面时间,等候秦京茹。
秦京茹正给娄家当保姆,两周才休息一天,今天是她第一次休息。
“柱子哥,你给我找的什么差使啊!哎呦,我都快累死了!”秦京茹一进门就抱怨。
何雨柱笑笑,知道秦京茹很慵懒,干活不行,做小三比较适合。
秦京茹伸了个懒腰,衣服有点短,小蛮腰都露了出来。
她伸手跟何雨柱要了五毛钱,买了一笼包子,一碗混沌,边吃边说。
“这娄家!说得好听,天天有肉。你知道吗?我一进去,她就给我吃了一斤大肥肉!”
何雨柱愣了,那不挺好的?
“好什么好?全是肥的!我一去,他们家就煮了一锅最肥最肥的大肥肉,我还挺高兴。”
“我开始还挺开心,以为赶上好人家了。谁知道,那厨师把肥肉从热水里捞起来,再往冷水里一放,肥油就全出来了!”
“第一顿,我吃的还挺香,第二顿、第三顿,就受不了了,到现在,我见到大肥肉就要吐!”
“瘦肉全让他们自己吃了,一点也不给我吃,只让我吃肥肉,可我再也吃不下一点儿肥的了!”
何雨柱傻眼,直呼内行,娄董事真是太损了!
做婚丧嫁娶的口子厨的,都知道怎么给主人家省钱,少放肉,还让人觉得吃够了,菜上油汪汪的,就用的是这招。
还有农村,过去秋收请帮工干活,按规矩得请农民吃肉。
为了叫农民少吃,会这么干,先狠狠用猪肚皮上质量最差,最肥的囊揣,揣他一顿,那些帮工下一顿,自己就不爱吃了!
秦京茹小脸委屈的要哭了,说自己在娄家从早忙到晚,起早贪黑的干活,二层小楼,就自己一个人打扫。
就这样,娄董事还嫌自己干的太少,吃得太多,而且还说为了卫生,就是他们剩下的也不给自己吃。
何雨柱不觉得奇怪,娄董事本来就抠的要命,轧钢厂的老人是有口皆碑。
不过要说跟周扒皮比,那娄董事还远远不够格。
娄董事这一类工业家,绝对算是善人了,一般工人回忆过去,说工业家工资待遇低的几乎没有。
何雨柱知道这些,没想到娄董事能抠成这样,简直堪比闫富贵。
何雨柱安慰秦京茹,又给她点了瓶汽水,说喝了就能解油腻,秦京茹噗嗤一笑,娇媚无比。
“跟我说说,娄家最近动向如何?有没有不寻常的动作?”何雨柱问道。
“动作?有哇!他们每天晚上,等我睡觉以后,他们大半夜的,就开始折腾,
娄晓娥的哥哥嫂子,全都会起来,小声吵吵,等我早晨起来,家里就会少了一些东西。”
何雨柱如获至宝,心头一动,赶紧问道;“快说说,都少了什么东西?”
秦京茹道:“反正就是墙上挂的画啊,摆在桌上的佛像啊,古代铜炉啊,还有酒柜里的杯子呀,还有好多好多,一夜起来,就都没有了。”
“他们以为我没文化,其实我上过高小,知道有一副是唐伯虎的。”
何雨柱又问:“那你跟我说说,娄家到底谁病了,得的什么病?”
秦京茹笑道:“娄姐说是他爸病了,准备去外地治病。但依我看来,他非但没病,还精神得很。”
何雨柱更疑惑了,到底能有什么病,你门口的协和医院还治不了,要去外地?我看你是在制造理由,准备去香江看病吧!
何雨柱断定,这一家子想跑,一定是先把原来的保姆开除了,临时找个生面孔替补一下。
刚从农村来的秦京茹,没文化,是土妞,啥都不懂,正符合他们的要求!
难怪蛾子会先问秦京茹学历,听见才是高小毕业,就很高兴!
秦京茹莫名接了这个差使,万一有事,她可就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