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几乎就要疯掉,心都要碎了。
他立刻撸起胳膊,挽起袖子,抡起一只大锤,就要破墙而出,直接跨院手撕许大茂。
“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对冉老师的,的,的…所以,你先别冲动!”
何雨柱竟然不知道,怎么能合适的描述李奎勇这感情,干脆就不说具体词汇了。
李奎勇憨憨地喘着粗气,何雨柱告诉他,等打听出许大茂与冉老师约会的地点,一定叫他去英雄救美。
何雨柱哼着《我们走在大路上》,就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刚才刚离开,闫富贵就抓住一只鸡,掐住一只鸡的脖子,
鸡痛苦挣扎,三大妈一刀斩去,血噗噗地喷了出来。
闫富贵可不是一般人,专门在螃蟹腿里抠肉吃的主儿,大喝一声鸡血给我留着,晚上咱们一人一碗,脸色红润。
一盆开水浇来,一毛不拔的闫富贵,竟开始给鸡薅毛,
老闫家的大锅煮着鸡汤,虽然没敢放任何调料,怕引来白眼狼,
棒梗兄妹是狗鼻子,立刻火急火燎跑过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碗,眼巴巴地望着大公鸡。
“这是什么?”槐花怯生生地问。
“我不知道。”闫解成僵硬地回答。
“这东西能吃吗?”小当盯着闫富贵问。
“谁敢吃我就打谁。”闫解放恐吓,但根本吓不走仨白眼狼。
闫富贵是知识分子,最容易被批判自私自利的软弱性,反正吃他家就对了。
“这鸡还得多久才能熟?”棒梗急不可耐了。
“三个小时,你先回去睡一觉吧。”于莉莉哄骗道。
棒梗一翻白眼,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小爷我经验丰富。
当下棒梗看了看,已经八成熟了,于是从怀中取出秘制调料,往里一放,顿时芬芳四溢,无比美味。
何雨柱呆住了,这得偷了多少鸡,才练出了如此厨艺?
在棒梗的注视下,鸡终于熟了。
闫富贵拿起勺子,开始分鸡。
棒梗三个白眼狼,以他的身份,铁定是不敢把棒梗等强行轰走的,否则贾张氏一闹,他这老师就当不成了。
但是,好在闫家跟食堂一样,是买饭制。
“我交一两肉票,先来块鸡胸,闫解成,交一两肉票,给你来个鸡腿,闫解放,你的票呢?这俩鸡翅给你!”
很快,闫家把好肉购买一空。
棒梗三人没有票,只能眼巴巴看着。
闫富贵笑眯眯地看着,道:“小当,有饭票吗?老师给你打饭!”
三只白眼狼,哭丧着脸回去了。
贾张氏听说,十分气愤,带着三个孩子,来到闫富贵家门口,在院里骂开了。
“闫富贵,你也配做老师?你看看孩子饿的,身为老师,就不知道接济学生一下?”
闫富贵眼镜都碎了,还没去配,见老虔婆又来,心里一阵害怕。
“我们家的规矩,交饭票才能卖饭,棒梗奶奶,你来一勺鸡汤?只要半两粮票,五分钱。”
闫富贵害怕之下,竟然给贾张氏打了五折优惠。
贾张氏泛着白眼,嘴里吐出吐沫星子,不知道怎么反驳。
刘海中路过,看见闫富贵今晚吃鸡,还喝着老汾酒,心里一阵不爽。
上次全院大会丢了面子,刘海中决心找回场子,背着双手,装成领导样子,上前质问:
“呦呵,闫老师,你是在卖饭?”
闫富贵随口答道:“二大爷来一碗?”
刘海中低声而严肃地道:“壁虎尾巴又长出来了,用不用切掉?”
闫富贵吓得一哆嗦,道:“这,我没卖给外人啊,呵呵呵呵。”
刘海中冷哼道:“你还打算去大街上卖怎么的?真想不到,咱们院除了非法商人,走,跟我去趟街道。”
贾张氏有人撑腰,来了精神道:“我作证,闫富贵,我刚才饿的快晕了,他还朝我要钱要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