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对这婆婆见怪不怪,阴阳怪气道;“太多了,怕把咱家饭吃完了!”
许大茂一喜,心说挑挑也好,这鲜嫩的大姑娘,就是比村里那寡妇破鞋好!
闫富贵每天这时候过来捡鹅毛,今天捡到了五六根,感觉心满意足。
自己的钢笔,能不磨损就不磨损,鹅毛蘸着墨水一样用。
别的老师都是胸前别三根钢笔,而闫老师自从有了大鹅之后,就开始别三只鹅毛笔。
何雨柱心里呐喊,闫富贵,yyds,永远的神!
而闫富贵,今天赫然发现,贾张氏门前竟有一只公鸡!
“许大茂,这是你送给秦淮茹的?”闫富贵下巴快掉下来了。
公然接济寡妇,摆明了是馋人家身子,不会被何雨柱暴打吗?
而贾张氏正喋喋不休地,推销被她轰走过的秦家姑娘,也不觉得人家是来占你便宜的。
许大茂这老色b,出狱之后不敢造次乱搞,却耐不住寂寞,竟被老虔婆说的五迷三道。
想着先找两三个,跟秦京茹差不多的,玩玩再说。
闫富贵一听这哪儿行,介绍一个村姑秦京茹,就给一只公鸡一条鱼,
那我要是把冉秋叶送货上门,能从许大茂那里得到多大的造化?
于是闫富贵毅然上前截胡,怪怪一笑,许大茂就把注意力投来。
闫富贵道;“棒梗奶奶,你说的倒好听,就欺负人家许大茂单纯!”
贾张氏:“什么?老西,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坑许大茂了?”
闫富贵冷笑道;“棒梗奶奶,你是忘了你们家棒梗,怎么被轰到秦家村打牛痘了吧?”
“我就问你,人家许大茂生了宝贝儿子,活该去秦家村挣工分,一个班,别人读中专,许大茂的儿子就得开拖拉机?”
“你跟许大茂多大的仇,非得叫他儿子变成回乡青年?”
“我问你,你儿子贾东旭要是不死,棒梗今后能考高中考中专吗?今后能有个好前途吗?”
“什么!”许大茂说是玩玩,可也真打算玩三个,再从中挑一个性子好的结婚,不是纯粹耍流氓。
闻听此言,许大茂就立刻从色迷心窍中醒来,刚特么想到这个问题。
“棒梗奶奶,你的心眼,坏啦坏啦的!”许大茂太生气了,嘴里竟然蹦出来猪头小队长的台词!
面对闫富贵发自灵魂的拷问,贾张氏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贾张氏一爪挠花了闫富贵的脸,眼镜扒拉摔在地上碎了。
“啊!”闫富贵心疼,这副眼镜十几块钱呢,顶他一个礼拜收入。
“你还敢提这事儿,闫富贵,这扫把星上门相亲时,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要是早知道,我儿子也不会娶这个扫把星!他就不会死了!”
秦淮茹急了,道:“妈,你怎么这样冤枉我…”
贾张氏恨声道:“你还敢狡辩,你说说,我儿子死了,你得了多少好处!”
秦淮茹快被气晕了,眼泪簌簌道:“我哪儿得了好处?每天我去上班,你在家呆着,我也太冤枉了!”
贾张氏跟秦淮茹吵作一团,棒梗仨白眼狼听不懂在说什么,就分别拉住一个人,想给他们分开。
闫富贵趁机捡起眼镜,捂住伤口,对许大茂道:
“大茂,我这副眼镜,你得赔啊!”
许大茂没见过冉老师,但心想一定是个端庄贤惠的淑女,模样也错不了,当即痛快答应:
“三大爷,您真是我亲大爷,这儿就是15块钱,您先拿走,回头我买两只老母鸡,一瓶老汾酒给您送去!”
闫富贵大喜,老汾酒可是好酒啊!
闫富贵慨然长叹:“自从那年,我们工兵营被赶出了山西,辗转到燕京,可是都多少年没喝过这老汾酒了啊!”
何雨柱跟许大茂脸都一黑,闫老师今天是高兴坏了。
何雨柱赶紧问道:“那您也不该教小学啊!”
闫富贵一捂嘴,坏了,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