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见到许老爸,哭着说许大茂被抓起来了。
听说娄董事竟不打算救他儿子,许老爸大怒:
“什么?娄董事想要背约?你们娄家要不要脸?说好的副厂长位子在哪里?“
“许大茂给你们当替身,伺候老杨看电影,你娄家就是这样无情对待?”
“许大茂有三长两短,那就别怪我去举报娄董事!我手上有证据,你们娄家的钢管,卖给东洋人造了大炮!”
“告诉你,半年之内,我儿子要是当不上副厂长,那别怪我翻脸无情!”
娄晓娥:“呜呜!别告我爸,我爹请您帮忙想想办法!”
许老爸:“哼,许大茂破坏的廊子,应该还是聋老太太的,你不是照顾她很好?让她替许大茂去求情。”
娄晓娥如获至宝,立刻就来找聋老太太,请聋老太太说情。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痛心疾首道:“蛾子你傻啊,这小子就个坏蛋,全家都是坏蛋,这正是跟他离婚的好机会!”
“依我看,傻柱才跟你最般配!”
娄晓娥是好人,求聋老太太帮忙。
“好,那你去叫柱子。要是他肯,我就答应。”
拐了几道弯,竟然又要求傻柱!
娄晓娥红着脸,来敲何雨柱的家门,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让我去救许大茂!他根本就是活该吃花生米!”何雨柱毫不客气地道。
何雨柱不想管,但娄晓娥抱着他的腿,哭的梨花带雨,太伤心了。
好多人出来围观。
“啧啧,你看,娄晓娥来求傻柱。”二大妈道。
“傻柱不可能管,除非…”
何雨柱看到很多人围观,便把房门关上了。
二大妈八卦地叫了起来:“傻柱把门关上了,你说他们大白天的,有什么不能让人看得,关门干什么?”
三大妈震惊地道:“该不会是…这傻柱可没女人,你说娄晓娥会不会吃亏?”
二大妈道:“那还用问?这傻柱肯定在屋里,趁机占娄晓娥便宜!”
秦淮茹听见了,信以为真。
在秦淮茹看来,关上门除了这事,还能有啥?
她心里非常难受,觉得傻柱太人渣了,占了自己便宜,竟然又看上了娄晓娥!
“你还不快去,要不然,什么都晚了!”二大妈催促道。
秦淮茹扒开一道门缝,仔细往里偷瞧。
只见娄晓娥只会噘着嘴凶人,不会风情万种的求人,
要是求人,就只会生硬地卖萌,不会像自己那样卖弄风骚。
娄晓娥就仿佛犯了错误的小姑娘一般,双手拉着何雨柱的衣袖,娇憨地道:
“呜!傻柱,柱子,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得罪你了!”
何雨柱牙都快被酸倒了。
“我不去!谁求我也不去,他许大茂就是活该!”何雨柱躺在床上,把脑袋侧了过去。
娄晓娥不客气了,使出蛮力,像旱地拔葱一般,拼命拉拽,但傻柱太重,最后自己也摔在了床上,正好压在何雨柱身上。
“啊!”娄晓娥惊叫一声,赶紧站起来,脸红到了脖子根。
秦淮茹看到娄晓娥摔倒,肮脏地开始想象,当然以为要发生不堪的事。
秦淮茹气愤地骂了声不要脸,然后扭头就走了。
何雨柱叫听到门外有动静,怕被说闲话,赶紧起来,娄晓娥又继续卖萌。
二大妈和三大妈,赶紧问秦淮茹里面在做什么。
秦淮茹没好气地道:“还能做什么?造小人呗?”
啊!何雨柱一定是胁迫娄晓娥,跟他搞破鞋!
不一会儿,何雨柱坚持不住。娄晓娥拽着何雨柱出来,
二大妈和三大妈,都十分懂得的在笑。
“二大妈你们笑什么?”娄晓娥问道。
二大妈和三大妈只是傻乐,等娄晓娥一走,就急忙宣布这个重大新闻去了。
何雨柱背起了聋老太太,去了街道,街道这才明白,许大茂破坏的,其实不算公物,而是聋老太太的私人物品。
娄晓娥心想,既然物主都原谅了,也就可以撤销案件了。
但片儿警坚决不同意。
“不是公物,难道就可以随便破坏?难道报案是儿戏吗?还有,许大茂还没交代,他为什么要举报自己,是在故意逗我们玩?”
最后,负责案件的同志,经不起娄晓娥软磨硬泡,勉强认定许大茂破坏性不大,可以保释出来,
但,所长愤怒地道:
“这许大茂就是个坏分子,虽然他现在还没干,但很快就要干了,怎能放走?”
“他这样的坏人,必须多交取保费,至少3元!”
李主任早就和许大茂划清界限,表示,公方不可能出钱,许大茂是私方经理娄董事的人,让娄董事掏钱。
娄董事当场骂了娄晓娥一顿。
“你疯了吧,花3块钱保许大茂?他跟他全家,死了才好!”
“许大茂就是咱家替身,伺候厂长,打听消息的,他没替咱们伺候好,半点消息也没打听到,还有脸要咱保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