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道:“我家娄晓娥,没少背着我往你这里送东西,照你说你还是我生的?”
闫富贵想起被端走的饺子,说说自己家那么难,棒梗还来蹭饺子,谁想棒梗一点感恩之心也没有,下次再也不让他进门。
贾张氏看院里人都针对棒梗,知道今天棒梗凶多吉少。
她使出绝招,转移注意力,索性翻着白眼,假装背过气去。
“不好,我奶奶别你们气晕了。”
棒梗赶紧上前,想给贾张氏摇醒,但怎么呼唤都不管用。
“奶奶!奶奶!奶奶死了,都赖你们!你们等着,我要把你们全送去坐牢!”棒梗点指着众人,眼神充满了悲愤,还有好几分煞气。
众人一阵含糊,打个棒梗,就气死了贾张氏,跟街道不好交代。
同时,内心也非常痛恨棒梗,心说这小子真是白眼狼,还想送我们去大牢?做梦吧!
易中海见贾张氏死了,一阵伤心,对她死活最是上心,十分失态地捶胸顿足道:
“小张,小张,你醒醒啊!”
众人狂吐酸水,忒恶心了,都特么五十多了还小张?
棒梗脸更难看了,易中海简直在侮辱贾家。
贾张氏躺在地上,心里贼爽,看你们慌得一批,不给十斤棒子面,我就不起来!
不知谁喊:“快点抢救!对了,雨水,你不是赤脚医生吗?”
众人这才想起来,何雨水能抢救,七手八脚把她推到贾张氏跟前。
何雨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点恐慌。
何雨柱安慰道:“没事,雨水,你学了针灸一直没实践,今天就在她身上找找穴位。死马当作活马医。”
何雨水:“啊?”
何雨柱道:“你就当贾张氏是个死人,下手重一点,万一能抢救过来呢!”
贾张氏一听,何雨水要动真格的,一阵害怕。
她想着,等何雨水一下针,自己就起来。
何雨水静下心来,按照金匮要略记载,结合新学的穴位刺激方法,从随身的针盒里取出一根金针,对准贾张氏的人中,使劲扎了下去。
“嗷!”贾张氏没想到雨水这么瘦弱,下手却这么重,在清醒时被扎人中,那简直是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这一下,直接疼的她直挺挺坐立起来,好像诈尸一般。
何雨水呀地叫了一声,吓了一跳,手上金针不小心一用力,扎进去半截。
贾张氏这下简直疼疯了,直觉从鼻子一直疼到天灵盖,手脚一阵乱蹬,口中啊啊乱叫。
易中海着急道:“雨水,快拔针啊!”
但贾张氏四处乱晃,谁能抓得住她,
还是易中海亲自上前,以钳工之巧劲,于一瞬间捕捉到贾张氏的动作,将阵拔了出来。
贾张氏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刚才也不是不清醒,就是刺激太大,脑子乱掉了。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道:“棒梗奶奶今天也没少受罪,依我看,今天就别追究她吧,怎么样?”
围观的人,也都擦了一把汗,也确实被贾张氏吓怕了,纷纷同意。
没想到何雨柱大喝一声:
“算了?不行!贾张氏刚才是装死,各位,咱们可不能惯她这毛病!”
“还有棒梗,他三番五次打槐花不说,还总是指桑骂槐说我绿了贾东旭,这么从轻发落,我不服!”
易中海求情似的问道:“何雨柱,那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道:“因为偷东西,咱们饶了棒梗,可她没长记性,这次他竟敢打妹妹,必须送到派出所。”
众人都跟着附和:“对,小贼太可恶了,送去工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