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倩放下手中的紫砂壶,转头问起了许文静。
“两万五啊。”
许文静闻言,随口答道,没有在意为什么薛倩这么问。
“在哪儿买的?”
“老街,老街上的一个什么庐的古艺店,怎么了?”
许文静看薛倩问这么多,以为是壶有什么问题呢。
“我也想去买一把。”
“啊?”
许文静本以为是壶的问题,正在看壶呢,哪知道薛倩的下一句话直接让许文静懵了,什么意思啊?
薛倩将装着壶的锦盒推到许文静面前说道:“这把壶,卖两万五,卖家是良心出价,这把壶卖两万五绝对是值的。”
薛倩说的十分严肃,这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问题了,虽然薛倩不喝茶,但是这制作手艺和泥料的价格,售价别说两万五,就是买三万虽然会有人嫌贵,但是想要买的人也有。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薛倩说卖家是良心出价了。
对方就像知道自己技艺的边界一样,知道自己赋予这把壶多大的价值一样,将这个价格定得刚刚好。
“那,那你能彷制吗?”
许文静显然还不是不太清楚薛倩的意思。
薛倩很是耐心摇了摇头说道:“先不说制作这把壶的人工艺有多强,先说这把壶的泥料,本山绿泥的泥料,很稀有,一块儿泥料卖上万块钱都是可以的。
而重点不在于上万块钱,而在于有钱这玩意儿找不到。其次便是制壶人的手艺,已经隐隐有宗师的风范了,很难模彷。”
薛倩叹了一口气。
“我虽然能模彷出来,但是,我觉得你老公这种有研究的人,应该会看穿的。”
许文静现在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了,她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泥壶居然能价值一台入门钢琴?
“给你老公留着吧,两万五绝对是值的。”
薛倩将锦盒包好,示意许文静拿好,别弄坏了。
许文静看着锦盒里静静躺着的本山绿泥紫砂壶,愣神盯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薛倩。
“你刚刚说的那些泥料,手艺都有什么具体说法吗?能给我讲讲吗?”
许文静是个挺包容的女人,不然的话,年轻的时候喝咖啡的她在和陈庭梧在一起之后也不会端起了茶,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想出这么一招来瞒天过海了。
而现在她更愿意去了解老公喜欢的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