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成为了惠妃之后,暗地里派人找到了姒砚,并且帮着姒砚在姒家夺权,企图操控江南商贾,拿着银两图谋大业。
可惜啊可惜,姒家太狂妄了,也太无法无天了,珩儿一去,姒家就败落了。”
惠妃蹙着眉头道:“太子殿下可污蔑够了?我甚是大盛人,死是大盛鬼,我出生便是大盛荣昌伯府的姑娘,殿下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赵珏道:“这是我在姒家老宅里发现的武内家族的家徽,而这个标志,在惠妃你与新禁军首领麻生两人来往的信纸之中,频繁出现,还有荣昌伯府之中,也发现了倭国的信件。”
顾时雨上前给景元帝呈上了证据,“陛下请过目。”
赵珏道:“孤从知情以来一直没有拆穿你,是想要看看你到底做的有多过分,想要将你背后藏匿在大盛的倭国奸细一一拔除。
没想到你竟胆大包天,对父皇下此毒手,还胡言乱语说皇孙是赵珩的,企图想要小六登基。
小六跟前还有二弟,三弟,五弟,你会不会也太心急了些?你以为就靠你的人进了禁军,这宫中禁军都是听你的了吗?殊不知,让麻生做禁军统领正是引你入瓮的计谋而已!”
赵珩蹙眉看着赵珏道:“皇兄,这些都是你的计谋?你知情为何不先告诉我,害的我从山阴赶回来?害的我的越儿被她抢走十五日,也不知越儿这半个月里受了多大的惊慌与委屈。”
姜苏玲道:“这半月以来,我时刻不对越儿松手,哪怕睡也不敢睡得太熟,好在越哥儿没出什么大事。。”
陆宛芝甚是感激道:“多谢你了,苏玲。”
姜苏玲朝着陆宛芝一笑道:“唉,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你托付给我的孩儿,我豁出命来都会守护住的。”
赵珏见着赵珩的埋怨道:“我不是在信中写了父皇无恙只是风寒吗?”
孟静姝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赵珏,只觉得分外陌生,她将手中的承儿给了一旁的嬷嬷抱着,她整个人只觉得无力至极。
这几日的赵珏,满脸忧伤悲恸……
孟静姝如今知晓他是装出来的,只觉得一阵发寒。
惠妃蹙眉道:“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给陛下下毒,也不从中阻止?太子殿下,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你还不是眼睁睁看着陛下重病吗?你此等不忠不孝……”
景元帝怒斥道:“闭嘴,此事朕早就知晓,也是太子劝朕将计就计,从中寻出来你的同党。”
李御医摸着自个儿花白的胡须道:“惠妃娘娘小看老朽的医术了,老朽虽在您手中吃了很多的亏,这些年也有长进了。”
景元帝对着门外众臣道:“朕已无碍,各位爱卿都出宫去吧。”
众臣散去,都还不忘捏了一把汗,孟国公走到了陆腾身边道:“陆相爷,您可知此中实情?”
陆腾轻轻摇头,孟国公又小声问道:“太子殿下当真是……还有那承儿到底是谁的……”
陆腾道:“自然是孟国公您的外孙了。”
众臣退下之后,紫宸殿里边,景元帝冷冷地看着惠妃与六皇子二人道:“朕待你们母子不薄!你们却想着要朕的命?”
惠妃冷笑了一声道:“待我们不薄?陛下,您仔细想想您这几年有多么偏心太子与赵珩?”
赵珩道:“怎么就偏心我了呢?要是真偏心我的话,越州知州就该让我来做,而不是让沈洛之去做。”
楚王怒敲了一下赵珩的脑袋,“闭嘴。”
景元帝对着惠妃道:“朕儿女众多,是没有办法做到谁也不委屈的,可朕已是尽量的一视同仁了,至于珩儿,他自小没有爹娘在身旁,朕瞧着他可怜才对他多了些娇惯。”
惠妃道:“陛下对其余皇子是一视同仁了,只栽培太子殿下,一视同仁地养废其他皇子,来让太子可以无忧登基!”
赵珩冷笑道:“你这话我可就不服了,我皇兄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用得着养废几个弟弟来让他无忧吗?就算其他皇兄与六皇弟文武双全,但也比不上皇兄的心眼多,”
赵珏蹙眉看着赵珩,他这话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