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从楚王手中夺回了自个儿的耳朵,揉着自個儿耳朵道:“赵琼,你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你不想想,我爹与皇伯伯是亲兄弟,我娘与皇后是亲姐妹,我与混……皇兄流得本就是相同的血。”
“若是我与承儿的血不能融在一起,那只能说明我娘给我爹戴了绿帽!毕竟我与我娘长得一模一样。”
楚王气恼地往赵珩脑袋上打了一巴掌,“你就不怕你娘晚上来找你?”
赵珩道:“我巴不得娘来找我呢。”
陆宛芝看着六皇子与惠妃道:“正如小郡王所言,他与太子殿下同一个祖父祖母,又是同一个外祖外祖母,他们二人若是滴血认亲也必定相融,六皇子,你说的滴血认亲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
惠妃冷笑着道:“若是滴血认亲不能作为证据,那越哥儿呢?”
惠妃拍了拍手,便见着她的一个手下将姜苏玲给请了进来,陆宛芝见着姜苏玲怀中痛哭的孩子,连声道:“越儿!”
陆宛芝上前从姜苏玲怀中抱过了越儿,将越儿紧紧地搂在怀中,“越儿,对不起。这些日子娘亲不该抛下你的。”
越儿在见到了陆宛芝之后,便渐渐的瘪了小嘴,圆溜溜的桃花眼中含着泪水,眼泪垂落,他便大哭起来。
陆宛芝看着眼中也带着眼泪,她轻轻地拍着越儿的后背安慰着,“娘亲在,娘亲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
赵珩蹙眉见着惠妃道:“惠妃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起身走到了陆宛芝身边道:“这就是越儿?”
陆宛芝拿着帕子给小越儿擦了擦眼泪,点头道:“是,皇祖母,这就是越儿,不知惠妃娘娘把越儿带来长安做什么?”..
惠妃缓缓道:“既然小郡王与太子殿下血脉相同,但,赵承若是太子妃所生,赵越是郡王妃所生,那他们两个堂了又堂的兄弟,血液必定不会相融!如若他们的血相融了,那么只能说明他们不是堂兄弟,而是亲兄弟……”
陆宛芝这会儿才明白惠妃是什么意思,她的本意根本就不是在赵珩与太子妃两人身上,她是想要指出来赵承并非是太子所生,是与越儿乃是双生兄弟。
太子若是承认此事,扰乱皇室血脉,欺君之罪,就不足以名正言顺登基为帝。
陛下刚刚驾崩,太子殿下犯下此罪,名不正言不顺,惠妃有的是借口替景元帝处置太子殿下。
若是太子殿下将罪过都推到了她与赵珩身上,她与赵珩犯下扰乱皇室血脉罪名被罚,那楚王在明州的兵马,还有他们陆家在文臣间的地位,太子也别想自保。
不得不说,惠妃娘娘此计谋实在是高明。
赵珏也是一下子就明白了惠妃所谓的意思,赵珏冷声道:“够了,惠母妃,珩儿与太子妃都是孤最信赖之人,你不必再说这么多了。”
惠妃言道:“皇孙血脉不纯,殿下淆乱皇室血脉,如何对得起先皇?”
六皇子也是对着赵珏道:“皇孙身份不明,皇兄若执意要登基,赵家宗亲不服,朝臣不服,天下百姓都不服!梁王兄,三皇兄,五皇兄,你们说是不是?”
梁王看向了一旁的淑妃,三皇子与五皇子则是各自当做没有听到。
湘王心中甚是无语,人家太子都不在意儿子不是自己的,这惠妃母子也是多此一举,还想将他们拉下水?
惠妃道着:“太子殿下,只要让赵承与赵越这两个孩子滴血认亲,若是血脉不溶,就说明皇孙血脉无疑。
若是他们两个堂兄弟血液相融,那这皇孙便就是赵珩的骨血!请殿下好生处置太子妃与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