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瞪了一眼赵珩,改口道:“多谢皇祖母。”
太后打量了一番陆宛芝道:“你也瘦了好些,一般孕妇生养之后都会长些肉的,你们两個是不是在山阴城里吃不惯?怎么都不长肉反倒是瘦了不少呢。”
陆宛芝道:“吃的倒还行,只是赵珩忙于山阴城公事,我忙于清澜书院之中教书,许是忙碌了些,所以就消瘦了些,不过越哥儿倒是白白胖胖的呢!”
陆宛芝从荷包之中掏出来了一副小画像道:“这是我在山阴时画的越哥儿的画像,皇祖母瞧瞧。”.
太后娘娘见着陆宛芝画的越哥儿的画像道:“哟,这孩子倒是真的胖。”
陆宛芝满眼幸福地道:“来时都快十八斤了呢,比找他两月出生的奶姐姐还要重些。”
顾皇后凑上前去一看道:“这孩子长得有福气,不过还是承儿更像珩儿些,反倒是珩儿亲生的越儿都没有承儿像他。”
赵珩听到此言就来气,硬生生忍着没有告状。
毕竟如今皇伯伯在病榻之上,皇祖母与姨母本就是担忧至极了,若是她们两个知晓实情,赵珩都不知她们得要气出什么病来。
陆宛芝一笑道:“方才我见过承儿了,的确是像夫君,反倒是我家越哥儿不像。”
皇太后对着陆宛芝道:“你这张小相画得极好,到时候你回山阴前,就将这小相给哀家吧,也让哀家能多见见这个从未谋面的小曾孙。”
陆宛芝自然应下道:“皇祖母若不嫌弃,您就拿走吧,我回府再去画一副就是了。”
陆宛芝与赵珩在慈安宫之中用了晚膳,吃到一半楚王前来拜访,也没见太后宣召楚王。
用完晚膳之后,赵珩与陆宛芝便又去了一趟东宫。
赵珏听闻他们二人而来,便让宫女将他们请到了前院书房里去。
赵珩与陆宛芝等了好些功夫,才见着赵珏抱着一个哭闹的孩子而来。
赵珩连大步上前,将赵珏怀中的孩子接过道:“大混蛋,你就是这么视若己出的吗?要是合宜哭成这样,你心不心疼?他的嗓子都哑了呢。”
赵珩看着怀中的婴儿,“小山阳,别哭了,大混蛋不抱你了。”
陆宛芝也满是担忧地道:“殿下,这孩子怎会一直哭个不停呢?”
赵珏道:“这孩子往日里都好好的,近半月才一直哭闹,御医说是受惊,可他一直在东宫里,未曾受惊过,也找了和尚道士驱邪叫魂的,半点不见好转。”
陆宛芝从赵珩手中接过了小承儿,“别怕,别怕,娘亲回来了,有娘亲在。”
赵珩气呼呼地对着赵珏道:“你就是根本不知如何照顾孩子,还偏偏要来夺走我的孩子,好可怜的承儿。”
赵珏道:“东宫上下对承儿都是照顾有加的,暗影更是时刻不离地跟着承儿,从未见承儿受惊,都说双生子连心,是不是越哥儿出了什么事?”
赵珩道:“越哥儿在明州,能出什么事情?你别找借口了,你就是根本照顾不好承儿!你得把承儿还给我们。”
陆宛芝见着小承儿的眼神,没来由地起了一阵心慌道:“越儿有苏玲照料,定是不会出事的。”
陆宛芝相信姜苏玲,以姜苏玲的性子,答应她会好好照顾越儿,那么定会以命相守护住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