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写下了自个儿的生辰八字,给了道长看着,“道长,您也帮我看看,我能不能儿孙满堂?”
道长接过一看,一笑道:“郎君可姓赵?”
“你这都能看得出来?”赵珩满是稀奇道:“这命理之说也真是奇妙呐!这一看我的八字,连我的姓氏你都推断的出来。”
道长摆了摆手中的拂尘道:“郎君的命富贵无比,自不是寻常人能有的,可惜就是父母缘浅,好在子孙福厚。”
陆宛芝听到说自个儿的孩子福厚,摸着小腹浅浅一笑,为人爹娘者,可不就是盼着孩子福厚吗?
陆宛芝与赵珩下山回了衙门。
衙门之中玉月已等待多时了,“宛芝,我得回去了,我这弟弟就托付给你了,他若是不乖,你尽管打他就是了,不必手下留情。”
一旁的贺斌直从鼻孔里头出气冷哼,“我不念书。”
陆宛芝连赵珩都能拿下来,对贺斌自然也不怵,“你为何不喜欢念书?”
“百无一用是书生,文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有什么好?我要进军中,上阵杀敌!”贺斌双手抱臂道,“这哪一朝都是靠着武将打得天下的,文人有什么用?”
陆宛芝笑笑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是,江山是靠武将打下来的,可是却没有一个朝代是武将能守得住的,你名字既然为斌,应该晓得文武并非对立,而是相辅相成的,你念书并不会耽误你练武。
你要上战场可知奇门遁甲这本术数之经典?上战场打仗靠的永远不是一身蛮力,排兵布阵,看星象,而奇门遁甲之中,天象,地理,谋略,战争应有尽有。
你若是能吃透了奇门遁甲,孙子兵法等兵书,可要比一味的练武有用的多。”
贺斌道:“是吗?”
陆宛芝道:“你若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来赌一局,你用你们公主府的侍卫,我用衙门里的捕快,咱们可以去山上对战一局,看看是你用武力能赢,还是我用兵书之上记载的谋略能赢。”
“好!”贺斌起身道,“赌就赌,不过赌输了,你可不能哭鼻子。”
陆宛芝笑笑道:“我怎会哭鼻子呢?”
“你都哭鼻子哭啼啼地说要嫁给珩哥哥,输了不又要哭鼻子了。”
陆宛芝看了一眼略有所思的赵珩道:“那是他胡扯的,明明那个哭哭啼啼非要娶我之人是他。”
贺斌不敢置信地看着赵珩,“不可能,珩哥哥才不会哭哭啼啼呢!”
赵珩道:“就是,芝芝,你在自家弟弟跟前不要不好意思吗?”
陆宛芝瞪了一眼赵珩道:“你今日不必回我房中。”
“不!”赵珩连过去拉住了陆宛芝的手道,“芝芝,我错了,哭哭啼啼的人是我,不过你所说的奇门遁甲之书,当真有这么灵验吗?”
陆宛芝点头道:“嗯。”
赵珩道:“那你怎么从未教过我这些?我也要一起学兵书。”
陆宛芝笑笑道:“那正好,你可以与贺斌一起学。”
刚入内的姜璃听到有兵书学,便凑上前道:“陆姐姐,我也要学兵书。”
“滚!”赵珩指着外边道。
姜璃丝毫不听赵珩的话,“陆姐姐,可以吗?”
陆宛芝道:“教一个是教,教一群也是教,离书院开学还有月余的功夫,那就一起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