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座山没有那么的庞大,纽里斯在它的另一侧,这一路,莉萝拉着我的手,莉萝的心情看着非常的轻松。虽然是秋天,被她紧紧的攥着,我的手心开始出汗,我挣开她的手,让自己的手掌活动,在我昏迷的时候,我是看到了一副景象,如同穿越一般。我醒来时,自己身体表面的伤已经好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恢复的,我好奇的问莉萝。
“莉萝,我没事了,不用这么拉着我,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的身体当时还有伤。现在怎么没事了?”
“吾也不太清楚,当时你的身体一塌糊涂,嘴里,还有心脏的位置不停的冒血,吾用自己的异能费好大力气才帮你止血,止血的时候你身体的伤就好了,这种快速的愈合能力,不像人类能拥有的,倒像一个血族,吾也不是太懂了,这种复杂的情况,吾也没遇到过,所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宿命!”
说到宿命,宕爱插进话来。
“宿命啊!咱知道是什么意思,比如命中注定,或者不相识的人因为某种事件认识了。这是一种熟悉却又很难表达的感情。咱也有很重要的人,咱不告诉你们。不过。莉萝小姐,让!如果咱面对的是不熟悉的人,只能称呼我“因幡小姐”或“因幡宕爱”在我们国家,辈分小的以及上下级之前的称呼要用敬语!同级之间的陌生人要用全名称呼。咱直接让你们用“宕爱”这个亲近的简称,也许我们三个之间就有说不清的宿命。”
“还有啊!让,等你身体完全恢复了,咱建议你更多的负重训练。要把身体负重的状态变成常态。强大的剑术,体术的基础是强大的身体。呼吸法要把自己处于极限状态,对身体的反噬也是极大的,长期的让身体处于负重的状态,身体会记住平时“劳累”的形态。也为呼吸法的使用减压。”
平时,因幡宕爱的话并不多,聊到是她感兴趣的话题,她的话就多。是很语碎,看着她端庄的体态,我认为她是温柔的人。莉萝牵着我的左手,宕爱在后面扶着我的右胳膊,半天,我们就到达了纽里斯。本以为是绕了远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我们反倒走的是近道。纽里斯,这里的地理位置特殊,纽里斯是通往莫里斯城的必经之路,它的四周开阔,所以,每一个去往北方的军队都会在这里强行休息,顺带打劫。到了莫里斯,就到了去往北方的碍口。纽里斯的人再也无法忍受总是被军队洗劫,他们第一任村长带领他们,把纽里斯全副武装,村子的四周变成坚固的石墙,村子进出口建起了高高的哨塔。几百人的村子,几代人的积累。可算熬到了和平的今天。在和平时期,纽里斯人利用自身的位置发展了旅店的业务,从南方来,要去莫里斯的人,可以在这里短暂的休息。莫里斯城,是一个巨大的贸易城市。它扼守在通往北方的碍口。从旅店业务起家,发展成了如今的规模,一个几百人的村子变成了几万人的小镇。时隔多年,我再次来到了这里。到了这里,也到了要和因幡宕爱分离的时候了。本来就是顺路稍她的。我对她说
“宕爱,这里就是纽里斯,希望你在这里可以找到自己的归宿,不要在漫无目的的游走。祝你一切顺利!”
她听到我的话,一副难为的表情,要和我说什么,又说不出的样子。她伸出来的手又缩回去。我可是一个明白人!她不会没钱吧,自己什么也没有的在异国他乡游荡。她吨了吨嗓子。说
“嗯内个咱咱是偷渡过来的,在船上把钱包丢了,能不能”
“钱包丢了吗?因幡宕爱,吾准许你留在我们的身边。”莉萝抢断了因幡宕爱的话
“喂!莉萝,你真是乱来!”我把莉萝拉到一边,小声的和她说
“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你忘了吗?把她拉进来多了一笔花销不说,我们以后要怎么行动。”
莉萝挠挠脸,略带尴尬。
“这吾已经把话说出去了,血族战士一向说一不二!吾吾才不管!对吾献出了血液就是吾的血仆,是仆人,还是食物!哼~”
因幡宕爱乘胜追击,用长辈的语气对我说
“嗯哼!不行!让!你还弱的很,离不开咱的严厉指导,咱的学费可是很贵的!”
“当时你怎么不说!不要用老头教导语气教导我”我吐槽到
“宕爱!你多大?”
“咱14岁哦~你那?让!”
“16岁,成年!”
“好啦!我知道了,我也不是免费的!你和我们在一起的花销,我会单独计算的。”
我架不住莉萝的任性,也难以招架住宕爱的美貌,她浓密白色的睫毛和空洞却十分美丽的眼睛真的是绝配,在她挣开眼睛的时候,我有时会被深深的吸引。今天她尴尬,难为情的样子,右边的眼睛时张,时合。也扰动了我的坚持。开了三个房间。我休息了一晚。
早晨,有个全身被包裹严实的人,出现在我房间的窗户延边,她贴在窗户上,然后进来。她向我撒了白色的粉末,我昏了过去。醒来是,我在一个光线阴暗的房间内。我的双手,双脚被严严实实的绑着,有5个人围着我,一个人,他身穿花色的礼服,带着米黄色的礼帽,他挥手示意,包围我的人才散开,许久,他开口了
“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让韦尔奇里克还记得我吗?说说把,莫里斯教堂,圣骑士团的小分队是怎么全军覆没的,当初可是你来找我委托,让我替你联系伤教堂的人,帮你讨伐魔物,哦?我记得是人形的魔物吧,教堂派出了讨伐魔物的精锐小队替你办事,真是怪了,和你见面后,他们就全部死了!而你!却好端端的!”
“我本来想息事宁人,可恶的莫里斯教堂,还有那里的贵族揪着我不放,要我必须拿出一个交代,我是可以得罪他们,不过关系弄僵了,我上面的人就头疼了,我的业务以后也不好做了。”
我的内伤还在,我用力的想挣脱绳子,使不上力气,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的样子,邋遢的胡子不修边幅,他是巴特?我要问出他的身份,顺带找出回旋的余地。
“你是不您是巴特老板吗?您说的事情,我不是和您解释过了,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把我所有的钱给送给您,放我走,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