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爸爸率先提起了莉莉。
“儿子,莉莉和你闹矛盾了?这几天她都没来,平时她天天都会来给我帮忙的。今天你去看看她吧。”
莉萝也罕见的提起了莉莉。
“那个女人怎么了”
莉萝也会关心别人吗?我带着坏笑的语气回她。
“莉萝你也会关心别人啊?”
“吾随口问问。”然后莉萝看着自己稍微凹凸的胸部。又说。
“一个奶牛女而已!吾回房间了!”
我真的担心起莉莉。说到男女的感情上,我一直把莉莉当做我的知心密友,也许我这一生只有她这一位交心的人了,因为人与人的交往是复杂的,无法用人类现有的语言去描述那样的复杂,有句俗语说的好‘人心难测’。所以我经常是回避甚至害怕和别人交流,目前称得上我朋友的人仅有莉莉、莉萝、约翰布克。其中,莉莉是特别的存在。正是我这样孤僻的性格,所以我更重注自己的感情。尤其是男女感情方面。而且我懂得适可而止,懂得男女之间的界线。我恶心那种纠缠不清的感觉。我也有自己特殊的大胸啊,巨乳啊之类的女人我没有任何的感觉!
蜡烛的光和屋里壁炉的火微微照亮莉莉的家。我敲门没人反应,我又敲了好几下还是没人反应。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我踹开门,在微弱的亮光下,我看到了让我这辈子都难以忘掉的景象,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殴打莉莉,我听的到,这是莉莉的哭声!他们没有注意到我来了。莉莉拼命地抵抗。我的怒火涌上,我不能组织自己的思维,我的心中和脑中被愤怒填满。莉莉快要抵抗不住了,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么抵挡的过强壮的中年男人。我已经无法忍耐了!我冲过去。一把拉开他,我已经是不是‘我’了。我的身体仿佛被恶魔夺去。锋利的刀随着我的手落下,我双手抓住刀柄,1下2下无数下我的嘴里只是自己的呢喃。我恢复理智时,他早已不动了,血液顺着他的身体四处流。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莉莉还在哭。我的衣服上,手上沾满了血液。我拿着刀冲出,像‘飞’的一样我到了我的房间。房间只有我的哭泣声。直到我哭昏了过去。
隔天,村里流传这样的话这个孩子真是可怜她的家居然被烧掉了!之类的话。不是发生在自己家的事情,谁会真正的关心!而我是真正的亲历者。我回想他的的模样,他倒在血泊里,睁着眼,流着泪。我止不住的哭泣。我无法明确说明杀人的感觉,心里感受到的是良心的谴责,还有刀绞般的空虚感,他狰狞的面孔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似乎永远也没法消去。总之,自己的内心狰成一团。
说的清,也说不清。总之正确的,不正确的思维在我的脑子里纠缠。让我找不到方向,让我否定自己曾经的价值观。
我多么的希望时间可以凝固。又过了几天,看来时间不会因为我的心情悲伤程度而停止。我不想吃饭,也不想喝水。
今天,爸爸用力敲我的门。他慌张,着急的说
“儿子,你怎么了?说话!开门!”
莉萝的语气和平常一样。
“让,混蛋让,答应吾的事情可不要忘记了!”
又过了2天,如果不是作为人类生理的机能熬到了极限,我会一直这样沉沦下去。这心里的绞痛,谁能理解?我的嘴角干裂,肚子饿的阵阵发响。5天还是几天,我没有吃饭,没有喝水。自己醒了就哭。
我听见楼道上有脚步的声音。有个人敲我的房门。
“应该说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你那天没有来的话
“让!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
里奇叔叔说以后让我住在这里。”
“你放心,我已经做好善后的事情了!”
“求求你,让!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一切!开门!”莉莉哽咽了。
我感觉自己没有了灵魂,只有一个空空的躯体。我还是向自己的生理机能投降了。我打开门,瘫软在床上。
莉莉看着‘不成人形’的让韦尔奇里克,他的眼睛红肿,声音沙哑,头发凌乱,一脸胡须。莉莉没有说话。她哽咽抽泣。
我看到莉莉没有说话,她在小声的抽泣,我更加内疚了。我抱住她哭。我满脑子只想哭,没有任何的思绪。我没有再搭理她,我好饿。我拖着身体去楼下,没想到爸爸刚做好饭。爸爸的担忧和疑惑写在了脸上。
之后,莉莉下楼了。莉萝也是。
我狼吞虎咽。莉萝面无表情的吃着面包,莉萝吃不惯人类的食物吧!真是委屈她了!爸爸表情严肃,餐桌上的氛围异常的紧张。许久。爸爸开口了。
“莉萝小姐,可以请你去楼上吗?我有重要的私事和他俩谈。”
“切!”莉萝满脸不屑的回到楼上。
“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那天看见你拿着刀,脸上,身上都是血,隔天莉莉的家就被烧了!”
我的双手颤抖,抽泣着。
“我我我杀人了!我看见他”我抽搐着,无法把一句话说完整。是莉莉解释了这发生的一切!
“知道了。莉莉你上去吧,先在这个混蛋的房间呆着。”
爸爸走到我的面前,狠狠的扇我一巴掌,16年了。爸爸第一次打我。然后爸爸抱着我,我紧靠在他的胸前。
“让!让我和你一起承担!让我和你一起痛苦!这是突然发生的事情,你贸然行事太危险了!那个人的底细我会调查清楚的!
“今天!现在!你要负责!对莉莉负责!当然,我说的负责是你要更加的关心她!把她当做自己的兄妹般的照顾,我也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
然后爸爸也哽咽了。
“你妈妈已经不在了!如果你在出什么事!那我”
“艾茵里奇,你给我复活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因为他一直带着笑脸。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不会哭,也不会埋怨,永远面带笑容的在我眼前。也许他独自承担了所有的一切,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
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好让莉莉和莉萝住在一个房间。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了,心里可以安静些脑子也可以想其他的事情。我无数次的幻想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莉萝身上她会怎么办。莉萝的父亲是血族元老院的首席,血族中顶级的存在!
她懂人类的感情吗?我心里有些发牢骚我好心把她当成我的朋友,结果她问都不问!
我打算睡觉,关门的时候莉萝刚好用手卡住门。然后她说道
“让,你快想想办法,吾不要和大‘奶牛’挤一个被窝”
“唔还有啊!吾才不是关心你才来看看的,要是你出事了,答应吾的事情要咋办?”
“总之看见你好多了,吾就安心了?你们怎么了?鬼哭狼嚎的!
唔这是主人对仆人的关照!吾吾”
看着举足无措的莉萝我有些想笑。我把莉萝艾拉到我的床边坐下,想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找我。
到底是内心的期待得到了回应,还是基于我所认为朋友之间的友谊得到了回应。我抱住莉萝把自己心中积压的情绪发泄了一统。我已经哭的疲惫了,哭的让我内心犯呕。我这辈子都不想在这样了!
“这样你就好受了?虽然吾不太懂。今天是特别的!只有这一次!”
莉萝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哭泣的我。
什么嘛!你不是也知道些情感之类的吗?谢谢你!莉萝!抱着这样的心情,我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