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和平什么的,说说就好了。
江淮生在阁楼里面翻遍了他想要寻找的书籍,他发现关于怀生剑的记载很少很少,大部分都是初代的撰写。
这历史上有着很有名的其他大家,包括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刀圣,无迹可寻的道圣,大家为了提现他们的尊敬所以对于超凡入圣的人物都给予圣字。
通过这些藏书,他感觉他自己的精神又一步得到了升华。
自从剑冢世界走出来之后,他就感觉自己有些麻木了,这是精神的一种疲惫感,感觉自己每天做的事情都是重复的,哪怕意义很重大,可完全没有色彩与兴趣。
就像一个机器,每天只为了解开这谜团,不过这一刻他仿佛才解开了一种束缚,一种想要大吼一声畅快的感觉。
算算日子,这也是寒星儿该出来的时候了,江淮生一脸微笑的等在她放门口,房门外还有吃剩下的饭菜碗筷。
他微微一笑,没想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也有今天!
回想往事种种,她给自己添得麻烦可真不少!不过这些过去也就过去了,虽然她机灵捣蛋,不过江淮生知道其实她的内心是个很脆弱的女生,脆弱到只能依靠着作为伪装来保护自己,来保护自己不要受伤。
想到这江淮生又想到了一位女生,那是婉雪玲,她也和她一样调皮捣蛋,不过不同的是,婉雪玲对他好似有了那么一点点情愫,他也永远无法忘掉自己濒死前看这婉雪玲被带走的绝望的眼神。
那是一种无奈,放弃和认命。
他握紧了拳头,但又松开。这个时候门开了一道小小的l口子,突然众多灵力涌入房间,可是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出来。
江淮生感到一阵好奇,这个时候不应该寒星儿已经蹦蹦跳跳跑出来了吗?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不会她自己跑出去了吧?
这还真不好说,他立马冲过去,没想到房间内,寒星儿紧锁眉头,周围的灵力就像漩涡一样涌入她的体内,让她呻吟了几声。
江淮生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也会有修炼的一天?
他知道她的天资比自己好太多了,这一路上江淮生累死累活的修炼,可却从来没有看过寒星儿修炼。
他是不服气,想着自己好歹也是有着一柄神兵的人,便找她切磋,不过却一直输,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可现在眼前的少女竟然在打坐,他也是很吃惊,不过更多的是好奇,如果说她是不想要自己看到她修炼的样子呢?
随着大门的打开,越来越多的灵力进入这个房间,江淮生这才发现这个房间的构造竟然与之前来的时候与众不同了。
原本的装饰被代替,四周墙壁可以说的只剩下白了。
不过房间里面很暗很暗,周围的灵力反而有了颜色,很好看,大多数游离在各个角落,不过有些却有着顺序一般飞向了上空,江淮生网上看去,才发现这里竟然已经演变成了一个星空!
星空之上闪烁着无数点点滴滴的繁星,或大或小,或热或冷。
在这种多繁星之中,有一颗尤为善良,那是一颗通体灰白冰冷的星,就像没有生命一般,死寂遍布,而众多的繁星想要融入进去,却发现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用处,根本融合不进去。
江淮生看到寒星儿的眉头越来越紧,好看的鹅蛋脸上有了汗珠,轻咬朱唇,却咬出了一些血丝。
突然异变突起,所有的灵力就像暴走一样,发了疯的攻击那颗寒星,死星不为所动,可是寒星儿快要撑不住了,她吐了一口鲜血。
可却无法完全控制这些灵力,江淮生看到这模样,急忙扶助她,她倒在了江淮生的怀里。
可那狂暴的灵力没有结束,疯狂的寻找载体,江淮生将寒星儿保护好,一个人拿起放在窗前的一把剑,那把剑也是极品。
看来是她用来对付这些灵力的,灵剑畅快的发出剑鸣,飞一般沐浴在灵力的海洋中,他发现这灵剑身上的第六道附灵缺口竟然缓缓的在填充。
终于这众多的灵力被剑一点一点吸收,最后归于虚无直到房内和房外的灵力相平衡。
江淮生也是送了一口气,他看着寒星儿慢慢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这就是你修炼的方法?”
寒星儿面色铁青,什么话都不说,原地坐了一会,便去床边拿起自己的发簪戴上。
“什么,你说啥?再说一遍,刚刚没听清楚。”
江淮生扶额,心里也感到些许无奈。
“你刚刚这样做是不是会有危险?”
寒星儿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不过很快就很好的掩饰过去。
“我以前一直这样啊?从来没遇到什么危险?就算有那把剑也会处理好的。”她用手指了指任劳任怨安安静静靠在身边的剑。
江淮生早就开始观察这把剑了,这把剑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无非是通体漆黑,质朴的和铁剑无异。
寒星儿将铁剑收入收纳囊中,咧嘴一笑。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此时的大雪已经停了,虽然还没有到万物复苏的季节,不过天空上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很是舒服。
寒星儿苍白的脸庞也多了一份红润。
“终于出来了,这些天可累死本小姐我了。这么就不动,人都麻了。”寒星儿一边诉苦,一边伸展着自己好看的身姿。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审视了一下这片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屋,小屋旁边的阁楼,还有一花一草一木。
眼里有几分眷恋也有几分诀别。
江淮生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有着很多秘密,不过她人不说,自己也不会去问就是了。
每个人都有保留自己秘密的权利。
“你的师傅说,等你十五天一过,让我和你一起去北境。”
“具体干什么没有说,不过想必是一桩麻烦事。”
“那就走着呗,这天下何处不可去!”寒星儿的眼里充满了斗志,毕竟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深闺里面的女子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渴望。
两个人一路无话,其实观星阁就在很北边了,观星阁更像是一个标志,镇守北方的标志。
人们都知道观星阁一日不到,北方的魔物一日就不会侵犯过来。
而更北边就是各域联合一起来进行守护了,因为除了大陆意外的位置区域,是人类都未知的,外面魔物出现的频率比内地多得多,这些年来内地已经太平很久很久了。
斩妖除魔的卫士也没有什么活干,当人们一边享受着太平盛世的同时,自然也有人埋骨他乡。
好比联盟的人,那些人组织在了一起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力量,那些atu的人也组织在一起。
各自打着为民服务的口号,各自又心怀鬼胎。
江淮生知道这个世界太大了,前些年那个冬天他遇到了那些自称是联盟组织的人,他也不过是认为是个笑话。
联盟在北疆根本就很少有人听说过,那反对它的组织呢?人就更少了。人们只关心明天能吃饱吗?今天会不会饿死?这些问题。
江淮生这一路走来,也知道了北域的基本情况,哪个家户有儿郎?
而那已经成为笑谈的联盟在他眼里也逐渐成为一个笑话,烟消云散。
也许真的会有联盟,不过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