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的过程总是枯燥的,但是道路的险峻总是出人意料,让人烦躁。就像你准时赶点到机场赶飞机却发现已经延误或停运了。
淮生是乘车前往的,由魔力驱动的小车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前行这,一路上搭车的人时而下车时而上车,热情的商人兴奋的交际着,冷漠的独行者小酣着。
淮生没有什么与别人交谈的欲望,边注意着周遭的环境,边看这窗外。许久没有打理的胡渣和不修边幅的外貌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一路无话,却有奇异的人引起了他的关注。
一个身高约为两米一的大汉背着一把碗口巨大的刀,旁边站着一位身材仅有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男子,在大汉庞大的体格下仿佛弱不禁风,青年男子用面纱遮掩了口鼻,很讨厌那如熊一般体格的男子一般与他隔着一段距离可是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们两个人只有在必要的时刻才会说话,其他时间不是吃饭就是睡觉,他们几乎没有像别的旅客一样娱乐消遣,他们无时无刻都板着一副脸,仿佛每个人都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淮生因为他们的行为举止而感到奇怪,不过也仅仅是感到奇怪而已,淮生不会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像别的大陆上流行小说男主一样一定要去抢风头,刷实力和妹子的好感度。
淮生就是这样一个人随缘也随性。
到了站台,也是北国北部的洛克城,洛克城是一个刚刚建起不久的城市,原先的城市已经因为魔渊被损坏的差不多了,而洛克二字代表着重生代表着希望。所以原先的城镇的名字就被其代替。
淮生看这眼前陌生的城市,不禁发出了世事变迁的感概,想当初自己来这里时,战火封天,周遭的不是难民就是烧杀抢掠,有时候人比怪物更加可怕,世界上不能面对的东西也包含着人心。
他出站门的时候留心观察了一下,那两个男子也和他一起下车了,不过下车后便不见了踪影,淮生也就没有过多关注,他随便找了一家客栈收拾好行李,把钱随便扔在床上,剑身立马开始抖动仿佛在诉说这不满,淮生疲倦的身子立刻精神了他可不想要被灵剑打。
是的,江淮生这把灵剑不仅仅拥有灵智,甚至与能够操控它自己的剑身,而对于战五渣的淮生来说,他在灵剑面前就是被秒的角色。
“哎呦,再也不敢了,快别打了”淮生只好求饶道。“下次一定找一些天材地宝给你啊,别打了。”面对实力强悍的怀生剑,淮生只能连连叫苦,谁叫他技不如人呢?
淮生对着剑喃喃自语“放心吧,老家伙,我一定会攒齐你的材料这么多年每次都是你保护我,让我能够免于灾祸,我却不能为你做到什么。”
“这次谁拦我都不行!”
随后一声闷响响彻天空随即就是一声惨叫。
要是灵剑会说话,一定在说“老娘是女的你丫才老家伙。
“为什么要挨打的总是我啊啊啊啊啊!”
“这么抒情的气氛就被你破坏了啊!”少年不满的朝灵剑吼到,灵剑不平的闪了闪不过立马就没了动静,仿佛再也不想搭理少年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吧,按照那个男的所说,现在的魔渊已经不太平了,但是驱魔联盟没有发出任何公告,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已经解决过的魔渊出现异常状况,按到道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但谁也不能排除意外的情况,淮生打开窗户,想外远眺,一切都是正常的景象。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天空上偶尔飞过的大雁,路边偶尔跑过的吊着不知从哪里偷过来腊肉的流浪狗。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又都是那么让人不安。淮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甚至不能确定到底那个说书人说的正确与否,但是无论前方是风平浪静还是波涛汹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总要尝试一下。
他离开城市,走上荒野,前往魔渊。
尽管魔渊已经被净化了,但是仍然有这对周围环境的影响,这些影响可能导致在这里生活的生物发生变异并且大多数都是不良变异。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会在这里长久的生存下去了,更别说这才过了一两年变开始重建村庄和城市。
在大漠荒野上行走着,看这这貌似很近的距离实际上也要走上一段距离,在路上看到了陆陆续续的车队,他们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任务,大部分车队来来往往与洛克城和魔渊之间,淮生上前询问一二,只得到了运送物资的消息。
据他们所说,那些驻扎在魔渊的官兵和术士在服满兵役之前是不能够离开魔渊的,而离开魔渊的人在日常行为中也是正常表现,但是总会莫名的对魔渊产生一种依赖感,而他们的实力也会伴随进入魔渊的次数而增强。
“有些奇怪啊,包括这个城市。”走进魔渊,才发现他的样子已经大改。
耸立的高墙无死角围住了魔渊,从各个角度上看都是密不透风的,墙壁上贴满了符箓和传送法阵。唯一的大门紧紧关闭着,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淮生一看没有什么能够突破的地方,轻声询问了一下灵剑“能够强行突破吗?”
没想到灵剑理都没有理会淮生,仿佛里面有什么能够吸引她一般,只不过时而亮起,时而熄灭。“喂,你说话啊”
“哦不对,忘了你说不了话,不过以你的智商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才对啊?不然之前我骂你的时候你也不会打我了。”
灵剑仿佛累了,身上的光纹渐渐暗淡,不再那样鲜艳夺目了,银色的剑身慢慢变成了红铜的颜色,成为当初淮生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淮生顿时就着急起来,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毕竟自从契约开始淮生就没有再遇到过灵剑这样的情况了。淮生询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吗”
灵剑沉默着,空气回答了他。“好吧看来是又有突发情况了。”淮生随意的甩甩手,围着那高耸的墙壁走着,路上能看到很多巡逻的士兵,那些士兵仿佛没有感情色彩无论是干什么都冷冰冰的。
他们互相之间从来不会交流,即便是有人因为突发情况而停滞不前,他们也不予理睬,仿佛行尸走肉对靠近的人他们会出声严厉提醒,但如果不靠近他们便不会理睬。唯一能够让他们在意的只有运送物资的车队,他们每个人都严加管理,不错过,不遗漏任何细节。
江淮生摸了摸下巴,虽然仍然是满头雾水,但是他决定先回去想想不打算硬上,毕竟一是自己估计连门口的看守都打不过,二是看灵剑这状态就算打过了,估计进去也是被碾压的份。
做事嘛,就看情况,别逞英雄,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步该走的棋子是什么,还是随机应变的好。看招解招,才是淮生的风格。当然也不排除淮生怕了,只不过他本人嘴上说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小怀生剑。
淮生就这样一路悠哉悠哉走回城市里面,在城口检验的时候不料听到了扰乱他所有想法的消息。
“听说了没,最近去魔渊供奉的人越来越频繁了?”“是啊,你还别说,从那里回来的人都感觉有些不正常,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我也觉得,不过在日常行为举止中我听说是没什么变化,不过好像好胜心,欲望想被无限放大了一样,之前那个儒雅随和的张二狗现在都略显残暴,对待阿猫阿狗,以前都很有爱心的,现在见面就是一脚,而且我还听说啊他之前还试图抢劫妇女儿童。不过这件事情被”“话还没说完,那士兵便感到后面传来一丝凉意。”
“嘿嘿,是长官您啊,您别建议啊我只是,”
“行了,不用多说了,来人拉下去,禁闭室里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