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拍手赞成李末的话,当然林东天除外。
……
李末说完这一切又重心将青铜碎片收了起来,对着杨明非点头问好便带着李琪和手下众人离开了。
随后围观的众人也渐渐散去,满脸阴沉的林东天也慢慢地向街道口走去,在经过杨家一行人时恶狠狠地瞪着野娃儿,野娃儿当然也不示弱做出一副鬼脸来回应林东天,见林东天离去司徒空抱着昏迷的司徒傅也跟着林东天一同走了。
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杨家一行人才慢慢地走出这条街道,此时已是夕阳西下光芒中早已没有了那一丝的燥热,夕阳之下杨家一行人的影子在街道上被拉得老长,就这样杨家一行人一步步一点点地回到杨家宅院。
……
杨家宅院中……
野娃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在白清韵的照料下敷了药喝了一碗白粥便早早地休息了。
众人散去,后院的阁楼上独留杨明非一人盘坐在此,屋内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照着,杨明非满头的白发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悲凉。
杨明非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里面是刚包扎好的白布条,体内的的元气也恢复了正轨正在一点点的运转周身。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目瞪良久。
终于,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响了起来。
一叹自身的羸弱,二叹世事的无常,三叹慕容老奴的命运,再叹弱小是罪!
这世间本就是如此道理,如若自身够强今日便是另一番结局了。
“唉~”
黑夜下这悲凉又无奈的叹息声在阁楼久久不散!
……
深夜,野娃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上的疼痛感野娃儿也无心在意,想起今天白天老碑对自己说的话当即坐了起来,微微平静心神野娃儿的元神便进入残片来到残片内的空间。
野娃儿四处看了看,找到不远处的紫金大殿左跳右跑地来到紫金大殿门前,野娃儿双手推开殿门看见大殿内的乌龟石碑,野娃儿毫不客气地上去就是一脚。
“哎呦……”
“小崽子你踢我干嘛?”
应声从石碑里走出来一个满身腱子肉的老头正摸着自己的屁股埋怨野娃儿,“小崽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老头子这里撒什么野?”
野娃儿给了老碑一个白眼,“老家伙你今天白天为什么让我把青铜碎片交出去?你不是说那玩意儿相当于一件九品法器嘛,就这么轻易送人了?”
“嘿嘿~”
老碑对着发牢骚的野娃儿嘿嘿一笑解释道:“那玩意儿确实相当于一件九品法器,可是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凭你全家的实力能够留得住吗?”
“这……”
老碑摆了摆手打断野娃儿继续说:“法器,乃修士修行路上必不可少的必备条件之一,一件好的法器往往能左右一场战斗的结局,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绝顶法器就适合自身相反有可能损害自身。”
“损害自身?”
“对!就比如说你本身喜欢用剑但实际情况却是更适合用刀,这是身体上的一种天生的适应。再比如说你修行的功法偏向霸道蛮狠而你在战斗时却使用了一件需要巧力的小型法器,你觉得结果会是怎样?”
“肯定是我输。”
“不错,所以一件适合本身的法器往往比一件品级更高的法器在战斗时效果更好,而对于法器本身而言又分为圣级、仙级、灵级、凡级每一级又分成九品,和修士的先天体质的分法差不多,只是叫法不一样罢了。”
老碑突然眯着眼眉头一挑想起今天看到的青铜碎片,“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青铜碎片大致相当于一件凡级九品的法器。”
“我艹!”
野娃儿听到凡级九品这四个字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凡级九品法器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至少也是几百万金币几百万啊!你却让我白白送人。”
野娃儿此时真是后悔莫及,要知道几百万金币从自己手上送出,那当时就是那个林东天跪下来求自己也不会拿出来给他看一眼。
当然让林东天跪在自己面前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不可能。
野娃儿越想越气正要发飙时被老碑一拂手就给禁锢了起来,野娃儿孩童般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控制着漂浮在半空中。
野娃儿满脸浮夸地问道:“老家伙你要干嘛?难道要杀人灭口!我不就骂了你一句至于这么小气嘛。”
“呜呜~娘啊~爹啊~孩儿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再也无法在你们跟前尽孝了~”
老碑面无表情地看着野娃儿哭爹喊娘一直到野娃儿终于安静下来,“哭啊,接着哭啊,怎么不哭了,哭够了就该下锅了。”
说罢老碑身后突然浮现出一道三丈高的青石巨门,巨门打开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老碑一脸坏笑着带着被禁锢的野娃儿慢慢地走进青石巨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