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名和羽弦来到白泽寺拜访会因大师。
“会因大师,我师父说天山观曾有一人来拜师修道,那人没有名字。而且在此之前,他在白泽寺也修行过。请问大师了解这个人吗?”慈名问道。
“看来慈名很有道缘呀,已经拜张道长为师了。”会因微笑着说道。
“大师过奖了。”
“那个人去天山观之前,确实在我这里修行过,而且后来是我推荐他去天山观的。”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吗?”
“我对那个人印象很深,他说来白泽寺是为了修心行善,因为觉得自己的家庭罪孽深重,所以想行善积德,与寺庙僧人同吃同住,但不入教。而且他说自己没有名字,我说你既然没有名字,我就叫你‘无名’好了。他很乐意接受,经常与人为善,乐善好施,给本寺捐赠了不少财物,还让善启教他功夫。后来,他说在佛教的修行已经足够了,想要去道家学习,我便推荐他去天山观。”
“大师有那个人的照片或者画像吗?”
“没有,我想张道长那里应该也没有。”
“原来如此,谢大师指教,那我们便告退了。”
离开白泽寺后,羽弦对慈名说:“慈名,我们好像没有得到什么明确的信息,现在还是很被动呀。”
“也不见得,我相信这些信息以后会有用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此时,孤臣的别墅据点里,首领正在呵斥卢勾:“谁让你私自行动的,如果你不是卢小妍的弟弟,估计就被慈名干掉了。下次还敢这样,我就把你关起来。”
卢勾被骂的低头不敢说话,然后回道:“老大,慈名说他想要见你。”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到了傍晚,慈名一个人来到河边,他仔细地回想从张道名和会因那里得到的信息,似乎也感觉到,那个在寺庙和道观修行的人与孤臣的首领有什么关系。
忽然,慈名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此人身穿黑色的兜帽斗篷,看不到脸。
“你是谁?”慈名谨慎地问道。
那人抬起头说道:“你不是想和我单独谈谈吗?”
慈名看到对方带着面罩和独眼眼罩,瞬间警觉起来,“你终于来了。”
“慈名,你不用紧张。”孤臣首领淡淡的回道。
“你派了那么多人来杀我,我能不紧张吗。”
“我只是想拿回鬼眼而已,派人杀你纯属无奈之举。”
“你拿回鬼眼要干什么?”
对方抬头呼了一口气,回道:“我需要鬼眼的力量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我看你是在胡扯,鬼眼不用想了,我是不会还给你的,有种你就动手吧。”
听到这儿,对方明显按捺不住愤怒,然后痛苦的捂住鬼眼,说道:“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
“孩子?”慈名感到很奇怪,再看一眼时,对方表现得更加痛苦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道冲,而用之或不盈。致虚极,守静笃。大道泛兮,其可左右。道常无为而无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