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延潮,此刻也是无言以对。
“今晚我那同僚就要上门说这亲事,我准备先半答允下,明日他家夫人和女儿会去戒台寺进香,我看你也去一趟,见见他家夫人以及其女,若是那女子果真如传闻中那么贤淑,那么就将这门亲事定下,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对家里也算有了交代。”
林浅浅听了答允下来,然后又问:“那此事是否要与延寿商议一番?”
“当然,我就准备晚饭时候说。”
当夜晚饭时,林延潮,林浅浅,林延寿一桌,徐火勃因是林延潮弟子,不避内眷也是在旁。
一家人用饭,林延潮放下筷子问道:“兄长,县试日近,不知近来从孙先生,学业可有进益?”
林延寿用筷子拨着饭菜道:“以往你们总问我如何,是否有把握?心底只想等着考出来后看我笑话,这次我就不说了,考后你们自会知道。”
堂兄又长进了。
林延潮点点头道:“对了,爷爷大伯大娘近来来信催我,让我给你说一门亲事。眼下倒是有一桩姻缘,你可有意?”
林浅浅在旁道:“是啊,这人家我也听说了,倒是天赐良缘。”
林延寿不悦地道:“你们也真是的,总说要让我用功用功,不许分心,眼下又来与我说亲,这不是耽误我的功课吗?你不能等我中了进士后,再提此事吗?”
徐火勃吃不下去了,飞快地扒了几口,放下碗筷道:“老师,我吃完了,回去用功了。”
林延潮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
林浅浅接着道:“你这话是有志气,但姑娘的青春年华却不能等啊。若是错过这温婉贤淑的女子,岂不可惜?”
林延寿笑着道:“等我中了进士,什么女子找不到,不过弟妹既这么说,我再推辞,却也不近人情了,不妨说来听听。”
林浅浅大喜,当下把女子家里情况说了。
林延寿听了皱眉道:“门第着实有点低啊!四十好几岁,考了二十几年也没中个进士,看来也没什么本事。如此家境也来厚颜高攀?”
林浅浅已是不愿说话了,林延潮道:“我们林家娶亲,又不是看岳父是谁,主要是女子品性好,能温婉贤淑就可以了。”
林延寿不说话。
“爷爷,大伯,大娘已是多次催促我此事,说若是再没音信,就将你接回老家去成亲了。”林延潮隐隐威胁道。
林延寿将饭碗一搁,赌气地道:“你们这,这,是在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