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呜呜的叫着,它很开心,它更懂得知恩图报。
“嗷呜,嗷呜”
它的大尾巴摇的像拨浪鼓。
我们一家人开心的聊着各种话题,愉快的进餐,整个包厢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简直比过年热闹极了。
酒足饭后我们走出酒店,现在是晚上十点钟。
月儿很圆,人群熙攘。
只是苦了我和母亲还有刺刀,吸了不少的二手烟。
特别声明:我暂时还不会不抽烟。
“大哥,你这辆勇士从部队开到现在也该换了吧?你要不我送台法拉利给你?”
三叔踢了踢父亲开了几十年的勇士军车,又拍了拍二叔的那辆火红的限量版的法拉利恩佐吼道:“老二,要不把你这辆送给大哥,让他也拉风拉风?”
父亲气的脸都涨红了,我估计是酒喝多了,平时我可不见他喝成这样,今晚他们喝了好几瓶六十八度的茅台。
父亲拍着他的爱车吼道:“老三,你再敢侮辱我的军车,毁灭我的形象,我不收拾死你。”
“对!应该掌嘴,一把年纪了还口不择言!我说你叫句二哥会死是不?”二叔开口就是这个问题。
我想,这个问题他们会纠结到死。
“得了,我不说了行不。我怕你们!别动不动就拿那个来威胁我!”三叔摆摆手朝我说道:“侄子,你想换车跟我说声。”完了他眨了眨眼睛。
气的父亲扬言要当场卖掉我心爱的路虎越野车。
“三叔,让我开开?”我指了指三叔的劳斯莱斯,笑嘻嘻的说着:“你们,酒驾?干脆让强哥载着老爸,二叔,妈妈回家,二叔你叫你保镖来开走你的法拉利。行不。”
我一心只想开三叔的车,二叔的车我早就玩腻了。
“想都别想!”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一致的。
他们强硬的态度,浇了我一头冷水。
只要我在他们的视线内,就决对没有单独行动的权利。
我真不知道他们想保护我什么?
我一个纯爷们,难道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吗?
经过我苦苦的哀求,他们最后的决定是,我开三叔的车,强子负责在车上保护我,刺刀也跟着我。
他们一路回去。
二叔和三叔在本地有别墅,然,他们经常在A军军区大院住。
喜欢一家人住一起。
“强哥,三叔这两年到底在干嘛?”
我有点小兴奋的开着三叔的车,小心翼翼的问着后座的强子。
刺刀乐呵呵的坐在副驾驶,像个警探一样的四处张望。
它那打满问号的大脑袋,仿佛也在问着强子同样的问题。
强子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我从后视镜看见他冷酷的眼神后,马上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