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将军,小的所言,句句属实。”
“那些西越军卒趁着今早浓雾,混进了运粮队,不仅杀死了运粮队的兄弟,还用火油烧坏了至少五百多车的粮草。”
“即便是扑灭大火,也没有抢救回来多少,我们粮草的损失也超过了三百多车的样子。”
“阿托古统领率军去追击敌众,进入峡谷中了埋伏,目前生死未知!”
“我们...我们粮道护卫军,这一次至少折损过半!”
他每说一句,乌林嘎贡的脸上就多了一分煞气。
吓得他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阿托古中了埋伏?粮道护卫军折损过半!”
乌林嘎贡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间挤出了两句话。
他心中的怒火在升腾。
攻打西越以来,一路顺风顺水,怎么到了静安城这里就变得如此难了起来。
这到底特么的是怎么一回事!
他每走一步,就如同锤击在那个士卒的心脏之上,让他感到眩晕和窒息。
乌林嘎贡上前一步,突然拔出腰间的弯刀,一刀就砍在了士卒的脖颈之上。
“妖言惑众!其罪当斩!”
他为这件事情定了调。
即便真的是粮道被劫,他也只能让这个士卒闭嘴。
前线几十万大军,要是将士们知道被西越人捅了菊花。
补给不足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出现逃兵与哗变。
这是自己绝对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胡克木等人见状,并不觉得意外。
他赶忙招呼一个护卫将尸首拖了出去。
“胡克木,你记好了,明日是你最后的机会。”
“粮道被袭扰,只有打进静安城,才能够获得充分的补给。”
“要是你做不到,那就提头来见。”
“哼!”
胡克木赶忙单膝跪地,对乌翎弓行了一礼,“末将明日一定为拿下静安城。”
一个接一个的不好消息,让乌林嘎贡脸色铁青。
他对大帐中的众将士挥了挥手,将众人赶了出去。
走出乌林嘎贡的大帐,胡克木对众将领说道,
“今日这事,你们都给本将守口如瓶。”
“要是谁说漏了嘴,坏了王爷的大事,本将定斩不饶!”
他扫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你们也都看到了,静安城迟迟没有拿下,王爷恼怒至极。”
“今日还给本将立下了军令状,各位回去之后,速速整顿军务。”
“明日一早总攻静安城。”
“安中明日带一队人马攻打西门,乌勒佘带一队人马绕行至南门。”
“是,将军,末将领命!”得到命令的安中和乌勒佘赶紧领命。
“将军,东门要不要安排人去?”一个将领试探地问道。
胡克木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东门隔着一条河,直接去得走水上。”
“船只又全部在河岸对面。”
“要是绕行过去的话,这么远的距离,还不如在南门多加派些人手。”
“静安城只剩下了城防军,同时进攻三门,也足够分散他们的人手,本将不相信他们还能够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