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石厄刚刚骑上副将牵过来的战马,准备上阵前督战。
突然间,城门巨大的爆炸声,伴随数声清脆的声音在林中响起。
“砰...”
“砰...”
“砰...”
随后乌林石厄顿时从马背上栽了下去,身上便有了数个血窟窿。
其中一个正在胸前的位置,直接命毙当场。
“将军!”
“将军!”
见到乌林石厄的突然变故,听到声响的亲卫赶紧跑了过来。
却看到乌林石厄瞪着双眼,似乎死不瞑目。
而一旁为其牵马的副将腿上,也起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溅射,口中哀嚎。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个亲卫眼神中充满了骇然之色。
“将,军,殁,了!”另一个亲卫双眼通红,一字一顿地说道。
“大哥,咱们该怎么办?要是西王知道乌林将军陨落,咱们这些人都得陪葬?”
一群亲卫此刻忧心忡忡,神色凝重。
“这静安城实在是太邪门了!”
为首的亲卫沉吟半响,“要不我们跑吧!”
“咱们去西越寻一个山头,占山为王,当一个自由自在的土匪,岂不快哉?”
“要知道西征以来,第一次有将领出现伤亡,而且还是西王的族侄。”
他认真地扫视众亲卫一眼,“等到西王来了,定然会以护卫不力处死我等。”
其余亲卫闻言,都点了点头。
“大哥说得不错,西王很是看重他这个族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来西越捞军功。”
“我可不想死,我听大哥的。”
“不错……”
一众亲卫都赞同了为首那人的主意。
“既然如此,咱们赶紧把将军扶进大帐。”
很快,乌林石厄被一众亲卫快速地扶进了大帐。
不多时便从大帐中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多了一个大大的包袱。
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给那个伤了腿的副将补了一刀。
趁着大军注意力都在攻城之时,一众亲卫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便离开了战场。
如今天色已经明亮,乌林石厄亲卫的一番骚操作,看得藏在树顶上的猴子目瞪狗呆。
没有乌林石厄的命令,攻城战一直在持续。
西戎带来的投石机和三弓床弩,虽然对城头的将士们有一些威胁。
但是由于有了城头的防御,基本上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不仅如此,西越城防军还抽空吃了早饭,换了防。
古丰带领的小队一直在北门上的城头驻守,只要有监军指挥奴隶兵来动擂木,那就是一死路一条。
而只要擂木上的火焰熄灭,城防军就会又丢上几个火油罐,誓要将擂木烧断才甘心。
那些使用云梯爬城墙的奴隶兵,不是被射死,就是被城防军用叉杆推开云梯时被摔死。
战斗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城防军虽有伤亡,但并不严重。
西戎奴隶兵,在监军的驱赶下,不停地对静安城北门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死伤几乎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