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
“劳资是正大光明地抓你。”
“就你们那点小伎俩,不是劳资放水,你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
“还自以为是,沾沾自得没有任何人识破你。”
“就算我是残废,也能轻而易举地将你们连根拔起,说起来,劳资还得感谢你给我送这么大一份礼。”
“十几个想要危害水泥工坊的奸细,足够领上一笔丰厚的赏金了。”
秦汉成十分不屑地看着那人。
年轻匠人双目通红,作势就要向着秦汉成一个头槌撞过去。
“嘭。”
另一个老兵袖子中一个铁钩子,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后脖颈,顿时被砸昏在地,面颊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这个老兵断了小臂,专门找陈思远给他打造了这么一个连在断臂上的铁钩子。
虽然看上去有些瘆人,不过还挺好用。
“带走,将这些狗日全部给孔大人送去。”
阿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右手一挥,众人就将十几个人如同拖死狗一般拖出了房屋。
“铁钩子,你留下来跟在大哥身边!”
铁钩子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
滨州城的一个客栈里面,凃二郎焦急地坐在主位。
他是涂家在昱地的主事人,也是暗地里为燕王办事的马前卒。
“员外,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一个商贾看着焦急的凃二郎,心中忐忑不安。
谁都没有想到,昱王殿下为了打击封地内的奸细探子,竟然想出这么一个怪异的点子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反奸细法案,实在是妙极了!
凃二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能怎么办?”
“老老实实做生意,其他的事情都先停下来。”
“说不得昱王殿下已经知道燕王要找他的麻烦。”
“咱们要是在这个时候撞上去,那可就是妥妥地送人头。”
“昱王殿下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竟然将好不费力地就让他封地的百姓,成了他的眼线。”
想到这里,凃二郎心中就郁闷不已。
这也足矣说明了昱王殿下在昱地百姓心目中的分量。
要是在燕地,恐怕百姓才不会理会燕王会不会被奸细刺杀。
“员外,员外,不好了!”
一个仆从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刚刚询问凃二郎的商贾见状,十分有眼力地告辞离去。
“员外,咱们安插在水泥工坊的人,已经被一锅端了!”
“什么!”凃二郎听到这个消息,惊得站了起来。
他之所以选择水泥工坊,就是看出了水泥的重要性。
用水泥建城墙,十分坚固,甚至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而且昱王对水泥工坊似乎并不上心,完全不像其他工坊那样,不仅修建围墙,还派兵驻守。
原本以为昱王不重视的工坊,应该很容易得手,没想到竟然是全盘皆输,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定了定神,看着仆从询问道。
“小的刚刚看到那些人被全部被押解去了府衙。”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将员外供出来!”
仆从十分担心地说道。
凃二郎心中郁闷,不过却说道,“放心吧,那些人是燕地的人安插的,还查不到我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