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还有公理吗?”
“你可知我乃举人之身,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哪里有资格抓我?”
贾政瑾站在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面前,和樊建业对线。
樊建业轻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不入流的贾家而已!”
“别说本将如今是滨州军的主将,抓你就如同抓只小鸡仔一般。”
“就算本将不是滨州军的主将了,你的功名之身在本将面前,屁都不是。”
“就算你是六品官,本将要抓你,也是小事一桩。”
“给我拿下!”
“呸,什么玩意!”
“在小地方待久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盘菜了!”
跟在樊建业身后的滨州军,都不屑地笑了起来。
士卒手中的神臂弩对着三人,吓的三人一动都不敢动。
要是这些是大头兵,手一抖,这么近的距离,那一箭还不被射个对穿啊!
恐怕当时就能嗝屁去和阎王爷下棋了!
滨州军将三人的双手,用麻绳拴在其背后,然后用麻绳串在了一起。
由一个滨州军牵着,就如同牵牲口一般。
贾政瑾和贾德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忍不住破口大骂。
文化人骂人就是不一样,不带一个脏字。
“啪...”
“啪...”
“啪...”
刚刚给他们绑绳子的滨州军,一人一个大逼斗呼在脸上。
三人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如同血色馒头一般。
“再呱噪,劳资一刀割了你们的舌头,抄!”
“就你们这背景,还想和殿下掰腕子,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
“更何况还有樊将军的小公子在这里,轮得着你们在这里撒野!”
“你们可看清楚了,那个将军,乃是樊将军的小公子。”
“就凭你们一个不入流的贾家,小公子一个手指头就能摁死你!”
“呸,什么玩意!”
士卒一口隔夜浓痰吐在了贾政瑾的脸上。
贾政瑾听到这个士卒的话语,心中大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浓痰。
他张大嘴,看着威风凛凛的樊建业。
如果说被流放到昱地的六皇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眼前这位樊大将军的小公子,那可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
要知道,樊将军可是号称珑夏的国柱之一。
足见他在朝堂中的影响力有多么恐怖。
最主要是樊将军手中可是实实在在掌管着军权。
贾家在这位也的眼里,那的确如同一只蚂蚁一般。
知道樊建业的身份之后,贾政瑾已经快自闭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昱王如今的本事,就已经够离谱了。
这个樊将军的小公子,又怎么会来昱地掺和?
而且还成年礼滨州军一个小小的将领,这实在是离谱至极!
贾德恒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差点将自己的发现惊呼出来。
天下人都错了!
错得离谱!
昱王根本不是被发配流放到昱地来的。
而是真的来镇守国门,肃清昱地。
否则的话,作为国柱的樊将军,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小公子安排来昱地。
还担任滨州军的将领呢!
这都是圣上布下的局啊!
想到这一点,贾德恒就面如死灰,心如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