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州时报的出现,让百姓清楚地知道了,昱王殿下的政令与事迹。
也明白了郑家为何会剿灭抄家。
一时间,滨州城中掀起了一股谈论报纸的热潮。
同时对投稿挣银子这件事,都相互交流着看法与心得。
都想写出一篇惊世骇俗的文章,亦或是曲折回肠的故事传记,去挣那高额的稿费。
与此同时,在滨州军的护送下,宣报人按照每个人分配的区域,前往生产队宣读报纸。
赵补拙上一次维护贾欣欣之后,反被贾欣欣坑了一道,让他心中十分郁闷。
贾氏父子为了平息殿下的怒火,安排了不少同窗去滨州博学院。
可没几天,圣哲书院就公示说那些同窗品行不端,从而被逐出了书院。
那些被逐出书院的同窗里面,赵补拙平日里和好几个都私交甚笃。
他们是什么为人,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经过那一次事件,不仅是赵补拙,圣哲书院里面有不少的寒门学子,对书院都渐行渐远。
这种对寒门学子弃之如履的行为,寒了不少的人心。
只不过平日里都没有表现出来。
谁都知道,要是得罪了贾家。
明年的乡试会试都可能被除名。
如今出现了滨州时报这样一个划时代的媒体工具。
讨论得最激烈的,便是圣哲书院里面的这些学子了。
只不过赵补拙却是参加了宣报人的培训,如今他是一名经过培训过后的宣报人。
由于年纪比博学院里面的那些学子大一点,所分的区域就要远一些。
当然,越远的地方,越辛苦的地方,相应每天的工钱也会高一些。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衣衫褴褛,拄着一根木头的老者,看到赵补拙和两个滨州军的到来,戒备地看着三人。
“老丈,不用担心,我是滨州时报的宣报人,这两位是护送我来的,滨州军的军爷。”
老丈皱着眉头,十分不解,“滨州时报是什么东西?没听过。”
“我们这里是威县下面的齐家寨,和滨州城隔得那么远,你们跑这么远来干什么?”
“再说了,我们这里又没有反贼,为何要派滨州军来?”
老丈用木杖指着赵补拙,厉声问道。
他这一声喝,四面八方出现了不少衣衫褴褛的老老少少,拿着木棒扫把,都恶狠狠地看着三人,将三人围了起来。
两个滨州军见状,右手按在刀柄之上,就要拔刀。
赵补拙赶忙阻止,“刘哥,没事没事,不用紧张。”
他赶忙翻身下马,站在晒谷场上,和颜悦色地说道,
“各位老乡,大家都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恶意。”
“两位军爷只是护送我而来,我叫赵补拙,是滨州城圣哲书院的学生。”
“你们齐家寨,是我今天宣报的第三个地方,我十分理解你们的心情。”
说完,他从身后的布包里面,取出一份报纸展开。
“你们看,这就是殿下安排滨州报社刊发的滨州时报。”
“上面将会刊登殿下的各项政令,以及民间轶事,家长里短、喜乐见闻等等。”
“每三天都会发行一期,这一份是滨州时报的第一期,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