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滨州商会排着如长龙的队伍,让整个京都人都知道滨州酿的名号。
“魏千户,你们的人在京都行事,一定要低调,万不可激进冲动。”
“要是被陛下的血影卫盯上,对殿下可不好。”
魏盛京郑重地看着鲁有财,“鲁管家,请放心,我们的会小心的。”
鲁有财见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
听鲁有财讲述完京都的事情,唐梓昱满意地点了点头。
“殿下,万中无一的滨州酿能够作为贡品般的存在,价格自然不便宜,殿下定价三十五两一坛,是为了防止一些人拿这事到陛下面前说事吧!”
唐梓昱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
“本王知道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让一些人隔三差五就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去找父皇,岂不是让他心烦?”
“更何况,通过现在这种方式,引导市场自动炒作,加上京都黑市的推波助澜,这价格不就上去了吗?”
“至于黑市上有多少流通,这个谁能说得准呢?”
“这就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唐梓昱满意地点头。
“殿下,淼淼姑娘回来了,正在府外求见殿下!”他和鲁管家正聊着,婉儿一脸怪异神色地进来禀报。
“淼淼,哪个淼淼?”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殿下,就是以前望月楼的头牌。”婉儿忍不住笑着回道,没想到殿下竟然把别人给忘记了。
“是她啊,她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婉儿就不知道了,殿下要见她吗?要是不想见的话,我这就去让她走。”
听婉儿这么说,唐梓昱沉吟片刻,“让她进来吧。”
“民女拜见昱王殿下,殿下千安。”
淼淼带着一个长相清秀,莫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快步走进了大殿,俯身叩拜。
“起来说话。”
“本王不是让你回老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还有这个小孩又是谁?”
唐梓昱见到淼淼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自在。
淼淼闻言,起身抬头。
清丽的脸庞,充满了风尘仆仆的沧桑,双眼布满血丝。
身上的罗裙也粘满了尘土,还有着团团汗渍,看上去十分憔悴。
和当初她在望月楼时娇俏妖媚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到她此时的情况,唐梓昱顿时哑然。
这丫头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事?
“回禀殿下,奴家回到老家的时候,家父已经辞世,家人也被打为奴隶。”
“奴家经过多方打探,花了不少银子,才找到我的弟弟,将他从牙行买出来赎身。”
“如今淼淼已经无家可归,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一想到仁德的殿下,淼淼便带着弟弟来投奔殿下。”
“只求殿下收留,能够给我们姐弟一份差事活命,哪怕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无所谓。”
说话间,想起伤心事的淼淼,泪眼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