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珀之事大家虽都不是故意的,但到底闹的不太好看,云澈便随口问了两句。
云灏说道:“她身子不适。”
云澈看出云灏不愿多说,便也点点头没再多问。
高座上的女皇忽然发问:“今日英楠怎么没来?”
旁边太监回:“纪将军今日营中当职,所以不曾来参加宴会。”
“这丫头。”女皇无奈叹道:“这么热闹的时候她倒是避着去当职了……对了小五,听说你收了个义女,也是个将门英才,今日可来了?”
镇国公主回:“没有。”
“为何没有啊?”
“她……”镇国公主收沈星若为义女完全是看云澈面子,她哪里知道沈星若在做什么,倒是愣了一下,默默看向云澈。
云澈懂事地回:“她在纪将军营中,也有些要事在忙,所以不便前来。”
“原来如此。”女皇点点头,目光落在云澈身上,“几年不见,澈儿越长越好了……”
接下去便是一些家常的寒暄。
女皇虽是云澈祖母,但到底是曾经用了铁血手腕登上皇位的当世霸主,云澈不敢托大,应对得宜。
女皇又问起云灏侧妃。
楼千月上前回了话。
女皇满意地点点头,“可要好好努力,为郡王早日开枝散叶才是。”
楼千月羞红了一张脸。
女皇的视线最后落回镇国公主身上,“今年中秋,驸马不曾回京?”
“不曾。”镇国公主淡淡道:“他忙着,儿臣也知他辛苦,故而十分体谅他,多谢母亲关怀。”
那冷静的姿态,仿佛他们说的不是镇国公主的夫婿,而是一个随便的路人甲。
云澈不得不感慨,女皇和公主这对母女,不怪能走到如今位置。
都是冷静且胸有丘壑之人,断不会因为情情爱爱绊住脚步。
姚钟海淡淡一笑,“公主和驸马还真是鹣鲽情深啊。”
之后他便与女皇闲谈起来,还能问及女皇觉得那些绝色少年琴棋书画如何,能不能得她喜欢。
若是不喜欢,那便再好好调教一番。
下面的官员把一切看在眼中,一部分双目平视当看不到,一部分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还有一部分板着一张脸敢怒不敢言。
沈靖和沈南潇父子坐在云澈的斜对面。
沈靖眼神扫过女皇和那些绝色少年时,眉心忍不住紧蹙,是属于一眼也不想看那一类型。
沈南潇则在想其他的事情。
关于血珀之事,丁嬷嬷已经传话给了府上,梅氏自然又是一番担忧愤怒。
沈南潇也没想到,血珀被人要走了。
不是他,那就是云澈了!
但梅氏误会是他做的,还叫他过去恨铁不成钢地一番敲打,说他怎么能这样让沈南雪下不来台。
沈南潇用沉默应对所有,最后梅氏也没了办法,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此时看着场中舞乐,沈南潇意兴阑珊,更不多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