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用。”

惑雪不敢轻易说出绛子草的功效。万一找不到，或者吃下并没有怀孕，只能带来彼此的二度失望。

没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有失望。

惑雪奇怪道：“刚才外面还有点亮光，怎么现在天黑成这样了？”

*

等惑雪再次醒来，天亮了：“怎么感觉又睡了好久？”

“起床吃饭，朕陪你走走。”

“你没去早朝？”

帝无垢说道：“有雪儿在，朕不想上早朝了。”

惑雪捶他一下：“我可不想当祸国妖姬。”

“朕如此英名，怎么会让人有给雪儿扣帽子的机会。”

帝无垢穿上一身明黄常服，“朕吩咐上菜，雪儿快点出来。”

惑雪看着帝无垢出门，这才起来洗漱。

只是头发……

惑雪打开寝殿门，惊喜地看到金灿居然在。看来帝无垢没有食言，果然放了她们。

“金灿，过来帮我绾发。”

“是。”

金灿跟着惑雪来到梳妆台前，惑雪有些内疚：“金灿，这几天……你受苦了。”

“惑姑姑，不苦。皇上虽然表面上很怒，很严厉，但也只是将奴婢们关在一间房里，限制了自由而已。按时一日三餐送着，并未虐打我们。

说起来，不用干活，还有吃有喝，奴婢倒是享福了。”

惑雪并未笑：“是我连累了你。”

“惑姑姑说的哪里话，明明是奴婢们没有服侍好惑姑姑。皇上说，奴婢们本应乱棍打死，但托惑姑姑的福，是惑姑姑向皇上求情，皇上才肯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惑雪有些尴尬，她们之所以被抓，是因为她。她们之所以被放，还是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是她连累了她们。

惑雪没有再说话，等金灿帮她绾好发，起身来到偏殿。帝无垢也刚好从外面进来。

惑雪无意中看到外面的太阳，惊讶道：“中午了？”她还以为不过是早上九点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