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德妃的出现，倒底是巧合，还是与她有关？

金灿刚要问，就那么巧，她就送糕点过来了。还会提出让金灿品尝……

一瞬间，帝无垢的大脑已经转了好多转，冰冷问道：“德妃，你今天为何突然想起要做糕点？”

德妃却一脸关切与焦急：“皇上，臣妾好长时间不见皇上，便学着做了许多口味的糕点。正好遇到金灿，便请她尝了尝，来确定皇上是否喜欢。皇上，是……惑雪失踪了？”

帝无垢锐利冰冷的目光直射着她，德妃讪讪道：“皇上为何如此看着臣妾？”

帝无垢打量道：“朕只是在想，为何那么巧，金灿刚要叫住惑雪问情况，你便喊住了她。”

德妃恍然道：“臣妾确实见到惑雪也在乾坤宫前，是金灿要跟她说话吗？臣妾不知。臣妾满脑子就只想着，这些糕点皇上爱不爱吃……”

“住口！”帝无垢大怒。

在他看来，德妃之事，似是正常，可又似太过巧合。

锐利的目光再次看向金灿，质问道：“你从御书房回来，忘记朕说要回来同她用午膳吗？”

金灿扑通再次跪倒在地：“奴婢……奴婢只是中途去过一趟茅厕，以为……以为皇上改变主意要出宫……”

整个乾坤宫上空，弥漫着浓重的低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

帝无垢阴沉着脸怒喝：“不管如何，惑雪的失踪，你都有着难以推脱的责任。找不到她，朕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朕便再给你最后一次立功机会，那个小太监是谁？”

既然是小太监带惑雪出去，那知情者只有小太监。依侍卫的说法，小太监并未出宫……

只要翻出这个小太监，一切便会真-相大白……

金灿跪在地上叩首道：“那个小太监，奴婢虽然看他眼生，但却似曾相识，应该见过一面。请皇上容奴婢好好想想。”

帝无垢冷斥：“一盏茶，想不出，先关到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