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帝无垢紧紧拉住了手。
直到白安礼三个头磕完,帝无垢才淡淡道:“朕今日微服出来散心,不必多礼,平身!”
“谢皇上!”
白安礼站起,弯着腰道:“皇上,这……这全是误会。”
“哦,什么误会?”
白安礼擦擦汗:“臣接到小道消息,说打伤犬子的人出现在这里。臣离太远,没有认出是皇上,以为就是打伤犬子之人,便派他们过来。”
帝无垢淡漠道:“白左相这算不算用私刑?”
白安礼急忙解释:“皇上,一切都是误会。臣是想命人抓起行凶者,押往官府审判,没想到对方会暴力抗捕,更没想到竟会……认错人……”
帝无垢起身,顺带拉起惑雪:“你儿子?对了,惑雪,朕微服时,记得有人曾当街调-戏你,说要抓你给他做妾,那人自称是丞相之子。
见竟有人胆敢冒用丞相和贵妃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朕便略施小戒。你可记得当时是哪座城?”
惑雪茫然地摇摇头:“忘了。”她不是有意袒护,她是真记不清城名……
帝无垢这才看向白安礼:“这么巧,贵公子也被人打伤……该不会与朕所说的冒牌者是同一人吧?只是朕去的地方比较多,记不清是哪座城了。
有白左相的精心教导,朕猜想贵公子怎么也不会是纨绔子弟。何况静贵妃在后宫一向知书答礼、甚得朕心,作为她的弟弟,也该彬彬有礼才对。”
白安礼擦擦额上的汗,后背早已汗湿一大-片:“不是,不是。犬子哪有那个荣幸被皇上打伤。”
帝无垢淡淡道:“嗯,既是误会,那朕便去画舫上散心了。白左相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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