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贺卿严厉问道。
庄家刚要说话,可是受伤太重,身上忍着剧痛,哪有惑雪嘴皮子利索。
惑雪抱怨道:“贺少,你们这会金坊怎么回事?赢了钱还不让客人走,非要强制再玩一把输给他。可是我又不傻,为什么要故意输钱给他?
再说,我也玩够了。他们便要打我,逼我就范。还好我这两位朋友会武,保护着我这名弱女子。最可恶的是,这庄家竟然说兵部尚书比丞相官职大。
虽然说我只是个小丫鬟,但也知道丞相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么就比兵部尚书官职小了呢?
请贺少帮忙分析分析,倒底怎么回事。难道我听说的不对?”
贺卿铁青了脸,狠盯了惑雪一眼,他不喜欢她,也不喜她那个自以为是的哥哥。不过是给萧书墨一个面子。
贺卿扫了一眼庄家,庄家急忙忍着痛说道:“小人没说。”
惑雪坚定道:“怎么没说,明明就说过。否则,我都亮出了邢丞相的身份,你们为什么还要执意攻上来?”
庄家一旁的打手辩解道:“谁知道这是真丞相还是假丞相?”
惑雪义正言辞道:“你这明显是在狡辩了。丞相有人敢冒充?再者即使是假丞相,你们就随便打人?如果只有输给庄家才能离开,那我们大家还来赌什么,傻傻的给庄家送钱吗?”
一句话,击中不少赌徒的心理。好像真有这事。自己赢钱想走时,那庄家总是鼓动劝说他们再赌一把。他们都是慢慢经不住诱惑,掉进了这个无底的坑。
贺卿有些恼怒。这个自称惑雨的女孩,怎么看怎么像是来砸场子的。
但为了其他的赌徒,和她身旁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握剑男人,贺卿说道:“好,此事本少已知。这一楼的所有赌桌和庄家,并不属于我们会金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