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看看左右，帝无垢一抬手，这些人精们都下去。

“说。”

惑雪弯弯腰，纠结道：“请皇上恕奴才无罪。”

“朕什么时候怪过你？”

惑雪拍拍小心脏，眼一闭，大着胆子说道：“皇上，您……您过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是受刺激了，被她这个假太监刺激到了。帝无垢淡淡问道：“怎么说？”

惑雪分析道：“皇上，自从过年，您对奴才特别宠爱，却不再踏足后宫……请皇上恕奴才多想，皇上，您是不是应该看看心理……大夫？”

心理大夫是什么鬼？

帝无垢稍思，便黑下脸：“你拐弯抹脚，是说朕喜欢太监？”

惑雪脸上是讪讪的笑，但那表情，很明显在说是。

帝无垢的脸黑如锅底，要将她啪啪打一顿，又不舍得，发火又怕吓着她。冷着脸说道：“你尽管放心，朕是正常的男人，不会对太监怎么样。”想起王安之流的太监，就叫他恶心。

可看到惑雪仍有些质疑的神色，帝无垢恨得心里痒痒：“朕不是变态！朕如果喜欢太监，让朕天打雷劈！这重誓可好？”反正小女人不是太监，只是假的。

惑雪没想到堂堂皇帝竟会发重誓，虽然男人发誓这事在现代跟放屁一样，但在古代则完全不同。古代都当三尺头上有神灵，即使是真话，也不敢随便用誓言来说。

惑雪被惊到了，愣愣地看着帝无垢。看来他真的只是因为看到她的美颜，色迷心窍，才一时将她当成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