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目送赵旻离去,此时赵旻从马车车窗里探出头来:
“李伯诚!记得来汴京找我!”
……
回到别院,李忠打开轴筒,砰的一下,一副经脉图和一些口诀跃然于眼:
“是气血搬运法门图解!”
李忠浑身剧震:
“原来她家这套法门叫:禹帝定九州”。
赵旻临别送给他的这种东西轻易不会外传,若是泄露出去,必然是一翻血雨腥雨,足以引来许多的争夺。
李忠没想到,她居然轻易送给了自己。
“太贵重了。”
李忠心中一片惊涛骇浪:虽然在擂台上领悟了许多东西。但是毕竟没有真正见过,许多地方依旧难以通透。
但是有了这副经络经脉图,李忠几乎可以肯定的领悟“禹帝气血搬运”之法,对于他来说太珍贵了。
唰唰的抖出轴筒,在里面还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字体绢秀,一个个仿佛精灵一样,分明就是白圆圆的手笔:
“李伯诚,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够见面!……”
短短的字句,意味深长。
望着纸条上的字迹。李忠目中变幻不定,隐隐明白了什么,心中长长一叹,收下了这份贵重的礼物。
几天之后,城门正式开放,容许百姓士绅商贾进出往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李忠迎来了州府都的召见。
森严、阴暗的州衙大殿上,知州相公一身文官官袍端坐正堂,杨都统制一身重甲,居高临下,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左边。
“李伯诚,这次的动乱,你立功不小。如果不是你临机应变,组织众人反抗,还救下了郡主,校场之中损失不小。”
知州相公直接就道明了召见的原因:
“因此我和王府考虑了一下,决定赐你一千五百两银子,锦段十表里!”
宏亮的声音大殿中回荡,知州手掌一摆,立即有一队州衙差役端着托盘鱼贯而出。
因为事先周侗有提醒过他,李忠此刻显得非常淡定,但是心里直呼:我要去渭州拿钱砸死鲁达!
“谢知州相公!”
李忠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也就不再推辞。
这时杨都统制开口了:“李伯诚啊!我与知州相公商议,阁下一身好武艺,流落江湖可惜了,如今本地厢军,经前几日动乱,折了几个军将,阁下愿意出任‘军都虞候’?”
“这军都虞候,肯定比都头大吧?!那是提辖大还是军都虞候大?”李忠心里嘀咕着,但是嘴上却道:“忠愚拙庸才,孤陋小民,一介莽夫!今幸蒙知州相公之恩,高天厚地岂能酬,粉骨碎身何足报。所谓‘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忠闲散惯了,愿学陶潜,耕躬于山野。”
知州和杨都统制对视一眼,终究是强扭的瓜不甜,李忠都这般说了,就不再做强硬留了。但是离开州衙后,李忠悄悄问了韩冈,知州说的官,官大还是官小。
原来宋军由禁军(主力,分布京畿、路、厢兵(地方军,主要分布各州、乡兵(分布在县乡和蕃兵(主要在宋的边疆,与辽、西夏接壤的州县里的异族人组成,以禁兵为主体构成一种中央军和地方军、正规军和非正规军相结合的模式。
军队编制为厢、军、营(指挥)、都4级。厢辖1军,军辖5营,营辖5都,每都1人。各级统兵官分别为:厢都指挥使;军都指挥使、军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马军称军使)、副都头(马军称副兵马使)。指挥(营)是禁军基本的建制单位,调动、屯戍和作战,常以此计算兵力。
比都头大!如果都头算个连长,军都虞候起码是营长!至于提辖那是原著里搞错了,提举兵马、提辖兵甲,皆守臣兼之。掌按练军旅,督捕盗贼,以清境内。“守臣”是指知府、知州等府州长官,宋代确有提辖官,但为事务官,非军官。
拿了官府的奖励,接下来得拿柴进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