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计划还是有些太慢太慢了!”
“今天,就今天!和祁叔打声招呼,就去把河神的寺庙给砸了!”
牧尘眼中闪过一抹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凶狠。
如今的他,已是百无禁忌。
……
清晨,祁府。
祁思鸿眉头微皱,放下手里的茶杯。
“去砸了那河神的寺庙?必须得这么做吗?”
牧尘坚定的回应,“正如小侄之前所说的一般,我们已经等不及了。”
“除了这个法子,就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祁思鸿眉头皱的更深了,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见其思考的模样,牧尘心里略微有些不安,但还是坚定的道:“这寺庙,小侄是一定要去砸的!”
听到这话,祁思鸿微微一愣,抬起来头来,深深的看着牧尘。
随后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略微松了一些。
“放心吧,怎么说你也叫了老夫一声祁叔,老夫一定会支持你到底。”
“不过砸寺庙,也有说法。”
“这样,贤侄且稍等片刻,濮彬,去把老夫的笔和纸取来!”
门外候着的濮彬点点头,鞠躬退下。
没有多久,就取来了一套笔墨纸砚,且墨水已经是打磨好的状态。
祁思鸿抬笔就写,很快就写了一封信出来。
牧尘站在旁边看着,却根本看不懂祁思鸿到底是写的什么东西。
祁思鸿此时所书写的那些字,一个个的都歪歪扭扭的,根本就不是平时日常所用的字,更不是林先生所教的字。
就像是一只只蠕动的虫子,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祁思鸿貌似也不是经常用这种诡异的字体书写,写的有些艰难。
但还是把整封信都写完了。
见祁思鸿停下书写,松了口气,牧尘小声询问:“这是?”
祁思鸿却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把手里的信件折叠好,放进信封里头,交给面前的濮彬。
“贤侄无需多问,难道你还不相信老夫吗?老夫必然不会害你。”
“这封信……算是一招后手……”
“濮彬,若贤侄把寺庙给砸了后,那河神彻底急了眼,跑出来杀人,你就把这封信交给他。”
“相信他看过这封信,就不会再动手杀人了。”
停顿了片刻,祁思鸿低头思索,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黑漆漆的木牌。
这木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锈蚀的痕迹,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铸成,有着一股怪异的光泽。
中间雕刻成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牧尘感觉有些眼熟,很快就想起这个符号自己在祁思鸿书写的信件之中看到过。
“若河神蔑视我们这些凡人,不愿意看信,还是要坚持杀人,你就把这块木牌掏出来给他。”
“相信只要他看了这块木牌,就会愿意读老夫书写的信了。”
濮彬接过信件和木牌,和旁边的牧尘一样,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祁思鸿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但祁思鸿不愿意说,两人也没办法逼他说,只好拿着东西退下,一同走出祁府大门,随后便分头行动。
牧尘走在前面,濮彬则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这样牧尘把寺庙砸了后,河神要真跳出来了,濮彬就能立即现身,现出木牌。